实是为夫的不是,让为夫好好补偿娘子。” 嘶啦一声,封湛撕开了柳倩儿的衣襟。 柳倩儿求道:“夫君,别这样。” “别哪样?”封湛一边撕扯她衣服,一边抚弄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啊……夫君……” 封湛动作粗鲁,几乎没有前戏便挤了进去,疼得柳倩儿冷汗直冒。 他快速抽动,*不断深入,嘴里叫的却是“夙容”。这个名字如同利剑般插-入柳倩儿的心口,令她痛不欲生。在新婚当晚,封湛连交杯酒也没喝,吹灭蜡烛便将她压倒在床上,极尽缠绵,侵占着她的身子,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这对心高气傲的柳倩儿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侮辱。 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心上人,却只是一个如同玩物般的替代品。 她好恨,对戚夙容恨之入骨。 次日,封湛邀请了几名友人,去酒楼庆祝生辰。本来他并没打算过什么生辰,但心念一转,又改变了主意。他邀请了顾锦云,并且特意选择了顾家的酒楼。 他不觉得顾锦云会应邀,若他不来,自己便有理由借题发挥一番,谁知他竟然来了。 胆子不小。封湛暗笑一声,敢来应约,那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封湛给他倒上酒,笑道:“来,难得顾少爷赏脸,今日不醉不归。” 顾锦云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与他对饮了一杯。 周围几人纷纷起哄,拿起酒杯,做出准备拼酒的架势。 “在下杂事缠身,恐不便久留,失礼莫怪。”礼已到,顾锦云拱手告辞。 “哎?这就走了?”封湛拉住他,凑近道,“莫非是胆怯?” 顾锦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封大人,这个酒楼乃顾家所开。” “那又如何?”封湛挑眉。 “刚才的酒,味道如何?天下可不止莰貅一种奇物,有些东西融入酒中之后,能令酒变得更加美味。”顾锦云退开一步,拿起酒壶,给他续了一杯,“顾家的美酒享誉京城,希望封大人和诸位能喝个尽兴。”将酒杯端到封湛面前,“好酒亦须懂酒之人才能品出其中真味,不知封大人是否能从中品出与众不同的味道?” 封湛脸色微变,并未接杯。 顾锦云也不在意,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说道:“且容在下告辞,诸位自便。” 语毕,他转身而去。 “封兄,莰貅是何物?”身边一人问道。 “莫非是酿酒之物?” “听那位顾少爷所言,酒中似乎另有玄机。” “哈哈,顾家美酒素来紧俏,今日托封兄的福,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 “正是,正是。” 封湛心不在焉地应对,望着酒杯中的酒,脸色阴晴不定。刚才顾锦云在他酒中下了毒? “小姐,王小姐邀请你去府上做客。”平儿拿着一张请帖走进房间。 “所有邀请一律回绝。”戚夙容如今哪敢孤身出门?虽然拒绝邀请难免得罪于人,但也好过被人趁虚而入。她现在唯一关注的是锦云的安危,每天都在计算着时日,一天没有好消息传来,一天不得安心。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月,锦云的状态越来越差,形容消瘦,食欲不振,晚上发狂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无法成眠,连向来粗心的顾常都已察觉异常,此事恐怕瞒不了多久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江尧突然造访,送来了一瓶药:“这是我花了一个多月研制的新药,大概能延缓毒性的发作。” 戚夙容欣喜若狂,问道:“可延缓多久?” “三个月左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