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不过老命我有一条,皇上若是想拿,拿去就是。” 谢慧齐送了公公出府,路上跟这位宫里来的公公道,“许是我伯娘可能知晓。” 这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回宫了。 隔日早上,也就是十一这天,去了宫里一直没回来的国公夫人回来了。 国公夫人一回来,齐二夫人看到她脸上新鲜的疤痕就哭得泣不成声…… 齐老太君这次没有哭,只是在大媳妇在她身边落坐后,她摸着大媳妇冰冷的手,叹着气道,“我都哭不出来了。” 谢慧齐这时把第二批金子送了出去,等宫里来的几十名禁卫军抬着箱子出了国公府,她就回了青阳院,然后看到国公夫人疲倦地睡在了老太君的床上。 齐老太君这时正怜爱地摸着她傻媳妇脸上那两道从眉毛划到下巴的疤,摸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个傻孩子,一辈子一句软话都不知道说,连哭都不会哭,疼得厉害了,也只当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从嫁进国公府到现在,居然一点也没变。 就是这么个傻姑娘,傻的就一点点东西就可以把她骗住一辈子,这么好的姑娘,可她的儿子就是不知道疼惜。 谢慧齐在门边看了一会,终究是没有进去,转身又退到了外屋。 外屋里,齐二夫人茫然地看着小姑娘出来,等她过来朝她行礼要出去时,齐项氏看着眼前这神情平静的小姑娘,莫名就想跟她说句心里话,她也说了出来,,“我太累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她在国公府受了一辈子的罪,以为日子总算熬过来了,可是没过几天好日子,一件接一件催残她心的事就又来了。 她这一生,到底要受多少噬心的罪才算到头? 二夫人面如死灰,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放的二郎这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可我还没长大呢,二婶还没看到我娶媳妇呢。” 二夫人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捂着脸低下了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她这一生,怎么就要受这么多折磨啊。 俞家的反扑因齐君昀的离去来得格外汹涌,等朝廷里传出左相在江南被叛军围攻,受了重伤的消息后,国公府受到的攻击就越来越多了。 庄子铺子都受到了一些人的骚扰,齐家的管事们因此都派了出去处理事端。 这时候,除了大娘子之外,嫁出去的国公府女儿们都回了娘家,帮齐二夫人打起了下手来,而在正月,国公府还办了一件喜事,国公府的一个庶子年前跟卫家的人一个庶女订了亲,成婚的日子就在正月。 国公府办喜事的那天,来闹事的夫人也有,但国公府出嫁的女儿,和未嫁的姑娘们把女客堂挤得满满当当,这事也没闹下去。 外面的人听说左相受伤了,但国公府还在办喜事,对这事也是不太看不清楚,尤其这个时候国公府的门生更是在朝廷里神色未变,更是对这事心里犯起了嘀咕。 那些原本要站到悟王,俞家,还有右相后面帮着对付齐国公府势力的人因此又收回了手脚,生怕齐相没死成,又杀了回来,他们之前的明哲保身就白保了。 少了这一派人的参与,齐君昀临走前交待的贪腐案在正月十五后又重新受理了起来…… 太子这时已能起身,代替齐相与太子同查案子的谷展铧更是日夜不离户部,在月底这一天,他们把此事的涉案证据递交到了皇帝面前。 正月一出,国公府的人总算从江南送回了消息,说长公子没事,国公府直到这一天,上下才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松得不长,朝廷里又起了风波,有人说齐相讨贼不力,直到现在都没有奏折上报朝廷,忠君之心不明,此话一出,齐国公府的门生出来跟人争辩,楚牙恒因此在朝廷犯了喧哗之罪,被杖责三十杖。 谢慧齐知道后,派了国公府的大夫带药上门去了。 这时,太子下令抄前左相韩伯庸的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