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烈鑫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李元景说得没错,如若他心中对此事真有嫌隙,定是不会如此坦然就将此事说出口。金烈鑫叹息一声,如此说来,将此事放在心中纠结不堪的唯有他金烈鑫一人罢了。 金烈鑫深吸一口气,如今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呢,此事他终归会知晓。“话都说明白了,王爷还有其他疑问么?”李元景问。金烈鑫心中却还有着一个纠结,他是李元景的哥哥没错吧,为何比起他,李元景对此事看得平淡,金烈鑫觉得一直沉闷的自己似乎有些丢脸。 “你别叫我王爷了,就叫我的名字吧。”金烈鑫道。他们二人虽身份有别,可却是兄弟无误,既然是兄弟,金烈鑫便不想有着如此生疏的称呼。 “好啊!话说回来,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李元景爽朗的应下,随即上前勾住金烈鑫的肩膀,金烈鑫疑惑的看着他,李元景邪笑两声,道:“既然你我二人本是兄弟,兄弟有难,你要不要帮忙?” “这是自然的。”金烈鑫感觉有些别扭,这李元景刚才表现得还很生疏,为何自己让他唤自己名字后他却是立即熟络了起来。 “给我点银子花花吧,我听闻长阳有一家酒楼,在里面可以点歌妓助兴,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这种地方,既然是兄弟,你能不能为我行个方便……” “……” 果然,金烈鑫还是无法接受此事。 王秀姝用了午膳,此时院中已来了两个洒扫小厮正扫着院中的落雪。雪已经停了,太阳从天边又抬起了头。那两个洒扫小厮的面容陌生得厉害,王秀姝想了想,既然金烈炎曾在金烈风的宫中安插了二十余个细作,会不会曾在自己院中的洒扫丫鬟也正是金烈炎的细作呢。 正想着,院外远远走来两人。王秀姝抬眼瞧去,来的是阮天祁与金烈风。王秀姝迎了上去,与金烈风行了一礼邀两人入了客厅之中。“你们怎么有空过来了?”王秀姝给二人倒了一杯热茶,问道。 “王夫人,有一事我想要问一问你,”金烈风道,王秀姝抬眼望他,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递了过来。王秀姝接过香囊,目光中有着一丝不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瞧瞧,你可认识此香囊?” 王秀姝将香囊拿在手中细细瞧着,末了恍然大悟。这香囊不正是当初刘氏给予阮天祁的么?当时刘氏道阮天祁去往金魏出征有风险,将这香囊给予阮天祁,说这香囊定能帮助阮天祁。 “这香囊有何古怪么?”王秀姝问。当初刘氏的警告成了真,王秀姝甚至想过,如若当初肯听刘氏的,阮天祁现在定能好好的呆在大庆之中。 “王夫人认出来了?”金烈风道,“这香囊是何人给天祁的?” “是一个女子,与我有着私交。”王秀姝在还不知晓金烈风的目的时自然不会将刘氏道出口。金烈风顿了顿,道:“这香囊是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