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没有不舒服的,那膏方就不要再吃了。头三个月已经过去,适当的下地走走。” 袁菁瑶很看重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她孕育的,在这世上和她最亲近的人,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笑起来散发着母性光辉,不过话说的还是不客气,“你打算啥时候成亲?听萧世子可是等了你有些年头了!以前他那名声吓的多少千金闺秀退避三舍,但从传闻他痴情之后,就有人忍不住动心思了!” “怎么你竟然也为他说话了?”姚若溪挑眉。 袁菁瑶轻哼一声,“虽然你的婚事是皇上赐婚,但难保有人朝你下手。你现在头上又多了个祖母,还不当紧的脱离!” 姚若溪笑着摇头。 看她不以为意,袁菁瑶皱起眉头,“我说的话你可别当耳旁风,惦记你的人可还真有。惦记萧恒墨的人怕也是不少。你早已经及笄,却还拖着不肯成亲,不怕夜长梦多?”这家伙不会是心里还想着那王元荣,所以才迟迟不成亲的吧?毕竟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 “好!我听进去了。明年就成亲。”姚若溪拉了拉她。 还是明年。袁菁瑶白了她一眼,想今年戎族来犯境,还不知道情况,也的确不是好时候,又提醒她两句,让她防备紧点。 姚若溪知道她说的西宁侯府,陪她说了会话,就告辞离开。 李氏现在仗着自己嫡母的身份,在姚满屯和王玉花跟前摆长辈的架子,让她们每天晨昏定省,给王玉花立规矩。每天做了羹汤给她和卫成吃用,又让王玉花抄写佛经,“抄这些佛经捐给大理寺,也算是为了老夫人尽一份孝心。为自己积德行善,为儿女积福!就先抄三百本吧!” 三百本!?王玉花连字都写不好,还是这一两年才认了些字,勉强能看懂简单的信笺,上哪去抄三百本佛经!?李氏还不准旁人代笔,非得让王玉花跪在小佛堂里,监督着她抄,她不在,就让吕妈妈盯着王玉花。 王玉花一点也不想在西宁侯府住,更不想西宁侯府的爵位和家业,可姚老夫人临终遗言,她们总不能在姚老夫人七七没过,就又搬走。 李氏又故意找茬,她占着一个长字,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王玉花和姚满屯都不敢不听。她却还觉得这样不够,吩咐王玉花,把小四领到她的院子里,她要亲自调教,“没得我西宁侯府的小姐跟个乡下土妞一样,一点规矩都不懂,一点仪态都不讲。把姚若瑾也抱过来,该念的书都念起来,该学的功夫也练起来!” 王玉花觉得忍无可忍了,“我自己的儿女自己教养,不劳烦夫人操心!奶奶去世,夫人该是伤心劳累,正得多修养才是!” “我正是因为伤心劳累,心中淤闷,所以才要叫孩子们都过来给解解闷,也尽尽孝心!”李氏话音一转,又拿孝道压住王玉花。 王玉花心中怒火高涨,当场就想顶撞回去。这个老婆子,一心想对付她们一家,现在住在西宁侯府,简直拿着孝道当靶子,要狠狠的践踏她们几口了! 小四拉住王玉花,冲她摇摇头,让她别冲动。不然就上当了!她们若是反抗,那就正中李氏下怀,就会有更多的惩罚,‘名正言顺’的来等着她们。 王玉花暗自咬着牙,看小四牵着瑾哥儿随着李氏离开,李氏得意傲慢的冷哼,简直想冲上去把她个老婆子按倒地上狠狠打一顿解恨。 小四和瑾哥儿被姚若溪从小教养,尤其小四,心里比大人还沉稳,她又学了不少医理,武功也不弱,不担心李氏对她贸然下手。 瑾哥儿也十分警惕。 只是俩人都没有想到,李氏第一天就对瑾哥儿下了手。只是他自小练武,身子比一般孩子要硬朗些。 李氏把小四和瑾哥儿到到自己的院子,就不让王玉花和姚满屯晨昏定省了,也不阻拦姚满屯帮王玉花抄录佛经了。 王玉花连见小四和瑾哥儿的机会都没有了。每天猫爪似的,想冲进去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