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比如你未婚夫!” 姚若溪转头,看他好整以暇的样子,小脸更是黑了一分,“如果是个死人,那就没事儿了。直接后山埋了就是。” 萧恒墨啧啧两声,“小乖乖!你身为一个女孩子,又是对着我这么绝美无双的人,你还总是杀啊死的,医者要有父母心!” “那你叫一声娘来听听?”姚若溪挑起眉毛。这个变态是长得妖美,也自恋的过头! 萧恒墨被她一句话噎的俊脸僵硬,嘴角狠狠抽了抽。 姚若溪轻哼一声,转身出去把碗洗了。想着自己今夜该去哪睡?以前萧恒墨夜袭,也就待一会就走了,现在他那副样子,别说走,连吃饭都得要人喂。 看她在不回里间歇息,萧恒墨又道,“小乖乖!你不看着,我要是半夜毒发死了咋办?齐国候世子死在了你闺房里,怕是你师父那老头也没法解决地!” 姚若溪暗自咬咬牙,进来端了灯,看他头上又出了一层汗,分明是毒发了,脸色没有一丝痛苦之色,也担心他在自家出了事儿,到时候惹上一连串的麻烦,就拿了条薄毯睡去了外间的竹榻上。 听着悉悉邃邃的声音传来,萧恒墨眼里闪过一抹笑意,闭上眼养神。睡他是暂时睡不着了,他已经中了绝毒四天了,正是毒发最猛烈的时候,又在衣柜里闷着昏睡了一天,只能养养精神,等着明儿个解毒了。 屋里贸然多出一个人,还是萧恒墨这变态,姚若溪也下半夜才朦朦胧胧睡着,次一天又早早的起来。 姚满屯早饭没吃,就去了老宅帮忙。 王玉花很是不情愿,吃了早饭才过去,跟卢秀春商量了,俩人又不懂办丧事的规矩礼仪啥的,只管酒席的事儿。 张河里沟的一家说把自家给老人打的棺材让出来,家里老人还健在,目前是用不上这口棺材,只要年前再打出来一口就行了。 姚满屯看了觉得那棺材也很好了,姚忠举一个小辈用太好的,以后姚满仓和毛氏用啥样的?姚正中和苗氏又用啥样的?本来他们也不是啥权贵,几千两银子的棺材那也不现实的。 姚满仓看不上眼,就想买好的。 人家直接说他,“让买好的你倒是出钱啊!总不能你儿子的棺材要让做兄弟的给你出钱买棺材吧?!” 姚忠举死了,村里的众人除了感慨生命不易之外,基本那是没多少同情。实在是姚忠举为人做事儿都不行,姚满仓和毛氏一家的名声也连坏了几次。还有人直接说死了少个祸害。这刚祸害掉了姚文昌的官职,要是不死,以后还不知道会祸害谁呢! 姚满仓恼恨万分,见姚满屯和姚富贵都没有说出钱的意思,阴沉着脸回了屋里找毛氏拿银子。刚卖过一些豆瓣酱,要说银子那是肯定有些的。 姚满屯暗叹口气,别人都觉得他太软弱,把话都说了出来,他要是在主动拿这个银子,也就太没骨气了。 姚富贵是打定主意没准备帮着拿银子的,他们家和大房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大房挣多少银子他也心里多少有数,要说现在没有银子,连丧礼都办不出来了,那根本就是骗鬼! 毛氏哭的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起来去拿银子的时候昏了过去。 王玉花简直要笑了,拿银子的时候昏了过去。 姚正中要去自己屋里拿钱,苗氏不让,“总共就那两个孝敬钱,你拿了出来虽说解决了事儿,却也是找事儿呢!” 姚翠芬也劝姚正中,“爹还是别拿了,大哥大嫂又不是说真的拿不出来。你要是拿了,让二房三房四房的都咋看?” 王玉花看毛氏竟然扎了针都不醒,以为她们都不敢撂挑子,扒开人进了屋,“这办的可是自己儿子的丧事,连点银子都舍不得拿出来,就不怕没人抬棺材!?” 姚忠举辈分低,让平辈的抬棺材还说得过去,让长辈抬就没可能了。小他一辈的也不是没用,但也没几个。红白喜事都是大事儿,操办的不好,还真没人愿意抬棺材。 过了一会,毛氏醒过来,目光恨毒的看了眼王玉花,虚弱的爬起来去又拿了十两银子出来。 姚满屯估摸着也差不多了,算是把姚满仓挑的那口棺材拉回来,装殓了入棺。 东西置办下来,到抬棺材的时候,就没谢礼钱了,姚满屯自己把钱垫上给抬棺材的人,全了面子。也幸亏棺材都不是湿木材打的,没太沉。 到吃席的时候,姚若溪只略略吃了点就回了家,家里的人都去帮忙,罗妈妈照看着瑾哥儿也在外面,芍药出去抓药了。 看姚若溪回来,萧恒墨有气无力道,“我已经快被渴死饿死了!” 姚若溪过来给他把了脉,看毒正快速蔓延,他整个胸口都一片青黑,皱紧了眉,“你再忍忍。”端了水来给他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