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代,别怪我们不客气!”这姚满屯家他可是打听清楚了才过来的,家里这两年迅速发了家,不管是靠于家还是靠段家,总之以后肯定也是一方财主。这姚若阳是家中长子,将来继承家业的,又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不错,结这样一门亲,他们家也不亏。 “那就到县衙公堂之上评评理吧!”姚若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梁锐,不管真假,这梁锐是打定主意要赖上她们家了。 梁锐恼火异常,目光凶狠的瞪着姚若溪,“一个黄毛丫头就那么阴狠,你不知道毁一个姑娘家的名声等于要了她的命吗?” “你们闹过来的时候,你妹妹名声已毁。只是你没有想到,那个下流之徒并非我哥,而另有其人。”姚若溪冷笑,目光带了两分鄙嫌。 被说中心思,梁锐恼怒的咬牙,恨不得上去教训姚若溪一顿。他没有一下子就闹过来,而是等了这两天,就是在查姚满屯家,确定了无论怎样,他捏着把柄,一定要结这门亲事,所以才有恃无恐的闹了来。却不想现在根本不对头了。 “你在哪丢了荷包?知道被啥人捡去了吗?”姚满屯看了眼梁锐,问姚若阳。 这两天在忙着煮酒,姚若阳也有个毛病,专心忙活一件事儿,别的就会相对忽略,皱眉想了下,“应该是去采买桃花的时候丢的。”见梁锐不相信,又道,“梁公子!当日我们去采买桃花,跟那桃花园的老板儿子也是一块的,你若不信可以招他来问。”他们摘的大多都是雄花,雌花是要留着结桃子的。那老板不咋放心,嫌他们粗手粗脚的弄伤了桃树,让他儿子跟着的。 证据越来越多,围着的乡里纷纷响应,“认错人了,这事儿可不能随便冤枉人的!” 梁锐带来的人都脸色不好,询问的看着梁锐。事情闹成这样,还咋办? 小四已经拿来三张字跑过来递给梁锐,“你对一下,看那字条上的字迹可跟这三张有一样的?” 那是姚忠举和姚及第,姚成材三人的字迹。许氏看的眼皮子直跳,直觉的要出啥事儿。 梁锐也心发沉,伸手接过来一对,就对上了姚忠举的字迹。虽然他极力想模仿姚若阳的字迹,只是他见的少,又不擅于模仿,且姚若阳的字写的比他好上一截,所以很容易就看得出来这字迹了。 “这字迹的人就是丹凤眼,梁公子,找错人了!”姚若溪眉头微挑,目光已经变得冷冽起来。 梁锐眉心跳了跳,“光凭借这字迹又怎能断定就是这个人。姚若阳字写的明显要好,模仿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若还如此诬陷,那我们就公堂对峙吧!”姚若溪慢慢的露出一抹笑。 梁锐看她,却觉得一瞬间仿佛浑身发寒,徐徐吹来的春风竟也变得冷冽起来。 “若是梁公子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找到那人是谁,我们倒是可以帮着梁公子寻找。尚若有别的心思,我们也就只能一杠到底了。”姚若溪收起笑,微微眯着眼。 “对!一杠到底!我们家可不是谁都能诬赖的!”王玉花立马出言表示支持闺女,根本就不认识的人,也来算计欺负她们家!简直岂有此理! 姚满屯和姚若阳没说话,却也表达了跟姚若溪一个意思。 梁锐看着警惕的盯着自己一行人的罗妈妈方妈妈芍药和江明江远几个下人,抿紧了嘴,没有立即说话。 围观的众人已经嗡嗡的议论开了,“有啥别的想法?难不成还要把妹妹嫁过来吗?” 许氏却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儿,悄悄挤出人群,往老宅跑去。 “梁公子,请吧!”姚若溪抬抬眉毛,示意梁锐也跟上。 梁锐心提着,不知道该如何,可现在骑虎难下了。他总不能非说是姚若阳亵渎了他妹妹,就必须得娶。而真正的下流小人却不予追究。早知如此,他就该悄悄的上门,跟姚满屯商量了结亲。说来说去还是怕这姚满屯家不同意娶。他那个妹妹啥品行,可也是不少人知道的。如今都留了十七,眼看十八了,依旧没人上门提亲。 跟着来的几人看着梁锐,有不懂内情的也催着梁锐去抓那真正欺负梁小姐的人。 众人也都催着梁锐,还纷纷猜测真正欺辱亵渎了梁小姐的人到底是谁。 许氏已经跑到了老宅,“不好了!出事儿了!有人找上二房,说姚若阳欺负人家小姐,还拿出荷包和字条要交待。姚若溪那贱丫头却不知道从哪拿了三张字迹,一对就对上了。”她觉得被对上字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儿子和大房的俩其中的一个。 毛氏心里一跳,“对上了谁?” 苗氏也脸色难看,甚至有一分凌厉。姚若阳她已经看中,是要说给敏儿的。 “不知道!她们已经往这边来了!”许氏眼皮子直跳。 毛氏站起来找看了下,才想到儿子去学堂了。这事儿难道是儿子做下的? 正待要去找人,外面姚若溪一众已经到了。 毛氏要翻盖新房子给儿子先说亲,所以老宅旁边院子堆了不少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