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还在不停撞南墙,身体上却已慢慢摸索到司芃的弱处,每样事情只要他看似征求她的意见,她都会答应。这次司芃却摇头:“不行,我怕你会玩脱缰。” 凌彦齐却笑她:“你总共才玩几次,知道什么叫玩脱缰?” “也对,没你凌公子会玩女人。” 凌彦齐倒是正经一点:“司芃,如果非要追究我上你之前的那些女人,那醋你吃不过来。” 司芃哼笑一声:“那天你说什么来着?初恋没上过,长得像我的那个也没上过。那你女朋友呢?”她自问自答,“都没上过。要不要我立个牌坊给你。” 放肆说完便觉不妥,他的牌坊不是她能立的。 “就是没上。” 什么情绪也没有的四个字,让司芃觉得意外。“怎么可能?” “我又不傻。”凌彦齐将浴袍解开,扔在地上,“她的床上了,没那么容易下。” “那我的床,就是好上也好下了。”凌彦齐已上床压住她。 “哪里好上了,差点被人追上死揍一顿才上的。”他吻司芃的唇,声音近在耳边,低沉慵懒,“我也没打算下床。” 该不该信?这么会调情的男人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该信。可哪怕是这些不值得信的话语,也让司芃的心飞上云端,飘荡荡的;又像冰淇淋化了,湿糯糯的甜蜜。她轻声地说:“凌彦齐,你可以不和你妈挑的女朋友结婚吗?” 凌彦齐的心飞速沉落,只想起卢思薇给他定的期限。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司芃。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是她,也会是别的女人,对不对?” 司芃从不幻想,一个高中未毕业就出来混的小太妹,一个全世界都知道做过大佬情妇的女人,能嫁给凌彦齐。 “我的意思是,当命运把那个人带到你身边时,当然可以拒绝,可如果你还想要他,你就不能挑三拣四,说人来就好了,其他的我不喜欢,请回吧。你问我再多,也改变不了我过去的任何一个时刻。” 未来如何,其实在过去的某个时刻便已写下最终曲。只是困在里头的人,不知道罢了。 凌彦齐动了情,只顾狂吻司芃。 虽然他比司芃大五岁,但对于命运的馈赠和嘲弄,它性子的反复无常,体会未必有她深刻。非要等司芃说得这么透彻,凌彦齐才明白,她的不介意是不想逼迫他去解决这事。她知道他的无能为力,且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份无能。 他才像个小孩,无法抑制占有的欲望。不懂爱的那个人,分明是他。 他们亲吻、扭动。好似刚刚剑拔弩张的那两个人不是他们。贴紧、拥抱都嫌不够,想进入想融合。也许,身体与心灵的感知,比那些解决不了的事、得不到的答案重要多了。 谁又期待那一世清白却毫无乐趣的生活。 战场很快从床上换到别处。凌彦齐说:“一天到晚说我玩玩玩,可眼见耳听都是虚的,你得亲身感受下。” 司芃被他一把拉起,茫然地站在地板上,只觉得身上有点冷,其余意识仍在天上飘忽。“玩什么?” 她的性启蒙理论课,都是孙莹莹教的。经验老道的女人开起车来,妥妥地直接上高速,一踩油门,立马飙到200码的时速。 即便那会的司芃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她已习惯孙莹莹夜里睡不着,在她旁边喋喋不休。 被动的吸收也是吸收。理论基础攒了好多,所以在宿舍进行第一次实战,她并不过分忐忑。新手司机提车上路,都是这般的感觉良好。 心慌是渐渐来的,因为老司机每次都有新玩法。只消和他过几招,司芃便知道实战水平差太多。身体的反馈最为直接,装也是越难越来。 比如某个站着的姿势,孙莹莹就曾说过——累。当时司芃不以为然:“那是你腿短。” 人一双杏仁眼睁圆了,生气了也可爱。司芃还不忘打击一句:“踮脚都不行,估计得穿上八厘米的高跟鞋。” 孙莹莹指着她说:“你腿长了不起啊,我祝你有天要扶墙走。” 司芃正在翻一本烘焙杂志,嗯嗯地点头:“那你慢慢等那天吧。” 还真不要人慢慢等。嘴难得损一回,报应来得好快。所以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