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李将军,还杀敌立了不少功,我们营里的留守,什么也没捞着,正好打上一打,我们也攒些功勋。” 杨松不明所以,皱眉道:“孔将军既然降了,便是他身体不适,身边不是还有副将么?只怕来人做做样子,朝廷军就吓跑了,何必硬打?” 韦高义叹道:“你看,上课不听讲了吧?何谓百战之师?平日练兵归练兵,不真刀实枪的干,不过是纸上谈兵。此回的朝廷军尚有些战力,又没有十分凶狠,拿来练手再好不过。你说的将军何曾想不到?可有些路省不了。走,我们一齐做战前动员去!”说毕,领着杨松,又寻到了其余三个把总,一齐商议起来。 管平波在潭州与朝廷军交过手,估量的出他们的实力,便撒手交给韦高义去对付了。不单战兵要练,将领也是要练习的。想当年她刚到石竹时,分明有百来号人,竟是险些栽在土匪手里,现回想起来,当时的行事全是漏洞,无怪乎吃那么大亏。一次次的征战,迅速积累着经验,才有今日的本事。没有人一开始就能指挥千军万马,再天才也不行。是故,韦高义也好,她也好,都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须得在更多的实战中学习。 于是管平波半点不操心,悠哉悠哉的带着孔彰李恩会逛军营,顺便把莫日根与岱钦揪了过来,一同陪逛。孔彰旧部如今算半自由状态,集中居住在空置的营房内,与战马分开,武器自然也没有。给予充分尊重的同时,亦有防备。如有反抗者,虎贲军带着刀枪的战兵就不客气了。好在他们对朝廷没什么感情,反而多有怨怼,倒没让虎贲军费什么事。 北矿营有三大块组成,面积不小。管平波一路解说着诸如沼气池并管道灯泡的原理,与粗犷版的自来水系统,只把几个边陲来的土包子听的个目瞪口呆。孔彰忍不住问道:“前日那铁丝网,怎地能带火光?” 管平波笑道:“不过是利用水力冲刷转页切割磁场产生交流电罢了。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待你们安顿下来,去学里上几天课便懂了。”正好到了学校,管平波介绍道,“这一片是学堂,三岁以下的孩子在保育院,三岁到六岁是幼儿园,六岁到十二岁是小学。如今初建,再高等的就没有了,只待日后吧。我治下的村落,亦有民兵扫盲班,供民兵与孩童学习文化知识。所有的军营皆有附属保育院到小学,确保战兵们出门打仗时,没有后顾之忧。当然,孩子愿意放在家乡由老人或妻子照顾的,我们也不勉强。只一条,不管在何处,战兵的孩子都要上学。”说着,管平波又无奈一笑,“还没完全做到,见笑了。” 四个大男人,唯有孔彰叫陆氏亲自教授过学问,搁在虎贲军中,都算的上高水平的。李恩会跟孔彰混的多,好歹脱了盲。莫日根与岱钦两个就是纯文盲,看到学堂就犯晕,纷纷道:“远远听着好似有打斗之声,管将军何不叫我们瞧瞧战兵,开开眼?” 管平波好笑,只得带着人从矿山绕了一圈,进了校场。炽烈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校场中间一棵树都没有,大家伙都叫热的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孔彰等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场内打斗,他们虽是骑兵,于近身搏斗上也多有研究,自是看得出虎贲军刀法精妙。尤其是刀枪盾牌的配合,兼具攻守,很是有章法的模样。 莫日根赞道:“比我往日见过的强!” 管平波心道,当然了,刀法枪法都是改良过的。姜戎多是骑兵,料想莫日根看过的步兵都是朝廷的,至多是各个叛军的。想比上在此下过狠功夫的虎贲军的确不大容易。 然而他们还未看够,休息的竹哨便吹响了。战兵们一个个累的气喘如牛,三三两两的回营房躲太阳休息。不一时,各自拿了碗,去食堂排队吃饭。管平波几个也跟着吃了饭。南边极少有面粉,管平波能做两顿胡饼了不起了。顿顿照顾孔彰他们是不可能的。好在虎贲军的伙食不错,都是一份米饭上浇一勺肉酱。拌匀了吃倒也香甜。 几个人吃饱了饭,管平波便道:“夏季中午休息一个半时辰,他们吃了饭的会回营歇晌,孔将军还在吃药,正好回去小睡养养神。待到他们起来了,我们在碰头,如何?” 孔彰道:“我已好了,这几日多有麻烦将军之处,还请担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