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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生存的全部!这才是“礼不下庶人”的真正含义。

    窦宏朗噎了下,道:“我去打折她的腿!”

    管平波道:“你站着,我去打。”省的你个弱鸡反被别人打了。有损窦家威严!

    窦宏朗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管平波一阵风的冲过去,对准先前那妇人的踝骨就是狠狠一脚!踝骨应声而断!

    来看诊的大夫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窜起,妈的!巴州的婆娘越来越凶悍了!

    第10章 内幕

    内幕

    管平波踩了人,带着练竹扬长而去。门口围观的族人皆在互相打问,方才的凶婆娘是哪个?窦向东命人把女眷都放了,认得的来帮手的窦家族人也放了,只扣下了眼生的男人。

    长随把人捆住,一个个揪起头发让他们的脸朝着外头,窦向东朝外一拱手,道:“各位长辈兄弟街坊,族里女人们不合,打起来常见,哪怕我儿媳妇叫人打小产了,自家人我也不好说什么。可你们瞧瞧,好端端的请了外头的打行,趁着男人不在家,来打女眷,是什么意思?”

    外头的族人街坊乃至于游客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就有一个族人叫窦喜民的问道:“你且同我们说说,与族长家闹什么矛盾?”

    这窦喜民与窦向东差不多的年岁,在围观人群中辈分最高,故他出来说话。

    窦向东朝窦喜民作了一揖:“小侄见过叔叔,缘故我却也不知。诸位有知道的么?”

    窦喜民之妻黄氏道:“今早族长一家子男丁去城里赶集,乘船忽然断成了两截,祖孙三代淹死了六七个,此事你知道不知道?”

    窦向东满脸震惊:“婶婶从哪里听了来?我们洞庭湖上的人,哪个不会水?若说族长有了年纪,一时掉下去呛了水也是有的,怎地七八个都呛水?莫不是人传错了吧?”

    周围的人都道:“一定是传错了,咱们湖边人家,女人都会水,没听过贵光伯伯家哪个不会水的。”

    黄氏道:“她们才来,我就瞧见了。大侄儿媳妇就说是你们家害的,便来讨个说法。只道是前日你们家讨小,席间口角,惹的你们记恨,方才如此。”

    窦向东一脸无奈:“这又是打哪说起?前日我家老二讨小,来了一伙子强盗,次日就去报了官,此事族中尽知。哪有闲工夫同大哥拌嘴?便是拌了嘴,心里不服气,打他一顿便是。不怕小辈笑话,我同大哥,打小儿打的还少了?我谋了他性命,与我有什么好处?不怕族里说闲话,先前是大伯同人吃酒抢花娘,打伤了衙内叫杀了头,那茶园才落到我们这一房。我把好处都占了,今日倘或我死了,你们疑惑他倒能,如今他没了,疑我作甚?从来只听过劫富济贫的,我富贵日子过着,好端端的去做杀人越货的买卖?天底下都没有这样的理!”

    窦元福也道:“前日家里进来强盗,忙着收拾还来不及,家里吓的病的病,吃药的吃药。早起我们兄弟同父亲一齐去了城中铺子里盘账,得了信才往回赶,实不知大伯家里出了事。”又对窦向东道,“既如此,我们也不便与孤儿寡母计较。到底是族人一场,他们家若有什么不便,我们也帮村一二吧。”说着唉声叹气,“他们家也是,那船我早劝着换了,偏不听。不舍得换便罢了,偏挑今日出门。不然族中撑船的十来个,哪个不随便就把人驼出去了!唉!”

    围观群众懂什么?看的谁态度好,听得谁好似有理,便都站谁那边了。

    果然黄氏一脸同情的道:“阿竹没事吧?”

    窦向东方才还在装相,闻得黄氏这一句,眼圈真红了。这年头,哪个不喜多子多福?他漫天家业,三个儿子才生出了五个孙子,尤其是次子,本就子息单薄,他此刻的痛,不比儿子少多少。

    几个族人纷纷劝慰了几句,窦向东擦了擦泪道:“方才元福说的有理,虽闹出事端,到底是自家人。只我现不愿见他们,烦喜民叔替我带上奠仪吧。”说毕,跌坐在石阶上,捂着脸一声不吭了。

    一个岛上住着,谁家丁口景况,彼此都知道。见窦向东的样子,都道是真伤了心,就有几个人骂起族长家不知轻重来。却是有好事者问道:“方才那厉害婆娘眼生的很,是哪家的新媳妇?”

    窦元福想起管平波从嫁进来就表现出来的凶残,真替他二弟捏把汗。见有人问起,略尴尬的道:“是他新来的小二婶……”

    围观群众齐齐:“……”方才好像很有几个族人,是捂着蛋一瘸一拐的出去的吧……是吧?是吧?

    窦元福又叹了口气,低落的道:“家父心绪不佳,怠慢了,各位叔伯兄弟担待则个。”

    窦喜民拍拍窦元福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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