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肖远沉声道,“我们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大的荣华我们也享受不了多少年了。可孩子们不同,他们还年轻,现在我们若是不帮他们撑起来,等到以后娘不在了,国公府和凤老夫人也都离世了。那跟国公府的关系可就越发的疏远,冷淡了。到了那个时候,想让他们拉我们一把更没可能了。就连给谁祝寿,借此进京的机会都没有了。” 肖磊听了抿嘴,为孩子铺路,这这种事儿,他也无法抗拒。 看肖磊不再说些有的没的,肖远面色也舒缓了下来。只要肖磊认同了他的决定。那么,大家也就是同一条船山的人了。以后无论成功失败,也别抱怨。有个什么事儿,大家一起担,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共同进退。 “你放心吧!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她们了,只要她们用点儿心不出错,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大哥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嗯!” “不过,三弟那脾性,想他循规蹈矩的不出乱子,怕是很难!” 肖家三子,肖樊!生性风流,狂傲不羁,胆大无忌! 也就是因为这样,肖父活着的时候对他最为严厉,拘的也最紧。从肖樊出世的二十多年里,从他能说能跳开始,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肖父训他的声音。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在肖父不再之后,肖樊就跟那脱了缰的马一样,整个人都脱离了控制疯的厉害。 也就是肖樊这什么多敢说,什么都敢干,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肖远才会鼓动肖樊跟着一起去京城。 肖家过去的功劳在哪里摆着,那是谁都抹杀不了的。他就不相信了,在肖樊一番闹腾之下,国公爷能够一点忌讳都没有,仍旧对肖家不闻不问。 反正他们现在是求好不得好,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一闹,放手一搏。 凤家 傍晚,凤璟才从外面回来,前些日子闹情绪,正事儿耽误不少。继而这两天人就忙的厉害,连中午回家的空闲都没有了。 吃过饭,梳洗过后,凤璟把棉布递给蔺芊墨。 蔺芊墨接过,熟练也已习惯的开始给他擦头发。 凤璟靠在软椅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的身心放松。 “累了?” “还好!”凤璟淡淡道,说完,眼帘抬起,问起了白天的事儿,“今天见到二皇子了!” 提到赫连冥,蔺芊墨不由扬了扬嘴角,“出乎意料的一个人。” 凤璟听了抬眸,看了蔺芊墨一眼,“看来你对他影响不错?” “因为特别喜欢他的酒品。”蔺芊墨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连他问你为何不给相公纳妾你也喜欢?” “完全不喜欢。不过,想想他喝醉后,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真性情。嘻嘻…。我很敬佩他的勇士精神呀!”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类似的事儿他确实做过不少。” 蔺芊墨听了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不想!” “就说一件!” “解药!” 蔺芊墨眨眼,接着摇头,“不给!” 凤璟扬眉。 蔺芊墨无所谓道,“他的事儿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听,所以,不打算妥协。” 凤璟听了,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装腔作势的丫头!” “嘻嘻…” “看在夫人这么会忽悠的份上,就说一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