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开口请罪什么的,岂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可,如果只是郡王只是故作态呢?看似不在乎,其实,是坐等看他们的表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可是不能坐以待毙呀! 几个官员心思不定,脸色变换不停。 “几位大人如此,可是为王县令之事?” 木子这话一出,众官员均不敢再装糊涂了。瞬时接话,一脸沉重,满眼愤怒,“不瞒木护卫,此番我们会来此,本是听闻历城县令王猛在位期间,为官不严不清。其子,行事不端,作恶多端,残害百姓。此两人让历城百姓苦不堪言。我等听到这样的传言,如何能坐的住,这才过来欲查探一番虚实。未成想,郡王也在此,既,特意来拜见。” 跟韩东一起隐身在树后的赢浅,听了那番话后,默默点头,轻声道,“官子两个口怎么说,怎么有!这位官员口才不错,脸皮也够厚。” 这夸张,听的韩东脸色难看,“一个县令如此,一个知府官员竟然也是如此。大瀚有这样的官员,真是百姓一大不幸。该把他们全部都发配杀头。” 赢浅听了,漫不经心道,“水至清则无鱼嘛!” 闻言,韩东抬眸,看着赢浅道,“你这小子倒是总能说一些出乎意料的话来。” “是您老太大惊小怪了!来,继续看戏。” “看看闹心,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长学问。” “长什么学问,学坏的学问吗?” “是说话的学问。” “都是一些歪门邪说,有什么好学的。” “韩老爷,秉直是种美。可宁折不弯,那就有些傻了。做了这么多年乞丐,能屈能伸的道理你不是懂得吗?都这么大年纪了,听到几句话,还急赤白脸的义愤填膺的,对身体多不好呀!” “你这是宽慰我呢?还是气我呢?” “我那是夸你呢!说您老秉直。” “哼!” 韩东哼了一声,赢浅笑了笑不再说,继续看戏。 木子听了那话,脸上的笑意染上一抹冷色,“既然诸位大人已经知道了,那么,还请各位大人说说,就王县令该如何处置呢?” “杀头不为过。”这话说的铿锵有力。 “据在下所知,王猛在这历城县令之位,已经有十年之久。十年的时间,各位大人却是才发现他品行不端吗?” “以前也是有所耳闻,下官也成也曾派人来查探过。奈何那王猛为人太过狡猾,刁钻。导致每次派人来,均是一无所获,也因此,才导致了现在这种局面。这是我等的疏忽呀!就是这次,如果不是郡王来此让那王猛现了形,恐怕,我等还被他蒙在鼓里…。” 木子听完,看着下面其他几人,淡笑道,“诸位大人可也是同样的意思?” “呃…这个,吴大人说的确实属实…。” “啊…。” 那话刚出,一声惨叫忽然响起,伴随着一抹血色。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心里猛然一骇。低头,看着倒在地上捂着双腿,疼的在地上直打滚的知府大人,再看木子剑上那一抹猩红,所有人脸色赫然大变。 木子看着他们淡淡道,“作为一方官员是否失职,郡王不予探究。郡王只会把他所看所闻上报朝廷,到时自会有都察院来管。但,尔等治下不严,却还欲糊弄郡王,却是属实,在下定会一一禀报给郡王的。”说完,抬手,“各位大人,慢走,不送!”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余下一众官员,懊恼不已。不该来呀,不该来! 赢浅看着连滚带爬离开的官员,摇头。蒙混过关也不看看你面对的人是哪个?是不是你能糊弄的?官场如战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呀!王猛的例子就在眼前,他们竟然还巴巴的跑来。 只能说,他们胆子太小了点,也太心急了点。心太急,被烫到了吧! 韩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事儿真是眼不见,心不烦呀! “赢子!” “嗯!” “你帮我把拐杖拿来。” 赢浅拿过一边的拐杖递过去,“不溜达了吗?” “我想去看看翔子爷爷。” “哦!叫两个人过来陪…。” “走吧!我随你去。” 赢浅:……看着一边突然冒出来的凤璟。差点咬到舌头,这人,走路都是飘着的吗?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太考验心脏了。 “让赢子陪我去就成,少爷你忙吧!” “我不忙!走吧!” “好!” “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凤璟听了转头看了她一眼,“一起。” “郡王爷,我有些累了,不想动弹。” “要去!” 态度那个强硬,赢浅就不明白了,“郡王爷,我没必要非跟着吧!” “要跟着!” “为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