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了一段让叶禹凡觉得同样尴尬的话:“对了,你跟那个ian又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西里,每次我去看你ian都在,所以也没机会问,你是刚认识他的吧,我怎么感觉这家伙看你的眼神有点问题?” “……”叶禹凡一开始还怀疑自己多心,却没想到柯竞都发觉了。 弹了一下叶禹凡的额头,柯竞道:“喂,我跟你说啊,你可别傻不拉几地给人骗了,认识头一天就敢跟人回去,真不知你心眼儿长在哪里!” 柯竞仿佛哥哥教训弟弟的口吻让叶禹凡有点想笑又有点无语,正犹豫着要不要跟柯竞说ian提供自己工作的事,又听柯竞道:“那种一看就是贵公子的家伙最麻烦了!” 不过说老实话,自己受伤那段时间,ian确实无微不至,倒没有一点有所图的样子,“你是不是对他有偏见?”叶禹凡问。 “我?”柯竞嗤笑,“我干嘛对他有偏见,我只是比你多吃了几年饭!给你提供一些人生的经验,懂?” 叶禹凡:“……” 柯竞翻了个身,原本侧着的身体换成躺着,叹息:“你家真好。” “是么?”叶禹凡想到柯竞的身世,忽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自己是独生子,还有一双那样完美的父母,估计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模范家庭幸福宝宝吧。 “嗯。”柯竞羡慕地说,“你这小子,真幸福。” 叶禹凡沉默着,心情却因为这句话慢慢平静下来。 自己所经历的事,别人可能永远不会知道有多煎熬;而柯竞的经历,他也永远不能体会到底有多痛苦……与之类似的还有夏骁川那短短三十余年让人喟叹的人生,在被人羡慕着非凡才华的同时,却经受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命运波折。 没有人,是特别的。 很快就到了再次分别的时刻,因为有江冰和柯竞的陪同,三人又要去h市与何月夕他们会合,叶禹凡没再让父母陪他们去机场。 送机大厅,江冰和叶禹凡上演了依依不舍的分离戏码,凑在一起说不完的话,柯竞奇怪地瞅着他们,觉得他俩的关系,貌似也不简单。 转头又看另外一个方向,只见何月夕买了饮料,走过去轻拍了一下走神的郭哲恺,笑吟吟地说:“发啥愣呢,快喝了,一会儿上飞机不能带。” “嗯。”郭哲恺一脸甜蜜的接过纸杯喝了起来。 柯竞:“……”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甩甩头,狠狠骂了一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自己是基看谁都基! 仿佛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西里。柯竞把晕得蔫儿吧唧的叶禹凡扶下飞机,四个人打车到了老汉姆街——这里,是他们这一年即将入住的新公寓。 没有了第一年的陌生和新鲜,没有了初来乍到的寂寞和彷徨,此时陪伴在叶禹凡身边的,有独居经验丰富的柯竞,顾家万能的保姆何月夕,还有个不会让人寂寞的郭哲恺…… 他想起江冰走之前跟自己说的话:“刚回来的时候,你说自己太弱,让我教你打架,其实打架一个人是永远打不赢的,男人的胜势,在于兄弟的多少。” 他们在机场无人的角落交换了吻,江冰坏笑着,眼里满是不舍:“虽然我嫉妒他们能跟你朝夕相处,但是我更希望你有能照顾你的朋友在身边,不要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那家伙,唱多了情歌,也越发地会说情话了。 …… 在西里的第二日,叶禹凡就见到了傅廷信,他是隔壁最早到的人,晚上还过来蹭了顿饭。 傅廷信出生在a国,有一段时间在国内接受家庭教育,随性散漫,不拘小节,和柯竞口中的“贵公子”正是同一类人。叶禹凡很早就知道傅廷信是个混血儿,虽然长得更像亚洲人,但比普通人深邃的五官和白皙的肌肤让他看上去就像是画册里的美少年。 今年再见到他,叶禹凡觉得傅廷信有点变化,这个人好像从画册里走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与往时不同的精神。 席间聊起假期的事,傅廷信说自己也回国了,在s市的爷爷家呆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傅廷信过得比以往好几年都要充实,如果以前的学习都是机械和茫然的填鸭行为,那么这个假期他就像是蓄足了电的马达,主动地吸收着一切…… 是那个s.a.fale刺激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