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永远。人生,只有完全的经历过生离死别,才会更加的体会到生命的意义。人活着,并不只有美好,缺憾才更显得人生的完美。 “你就是因为你这朋友要离开了而在大马路上哭个像只小花猫?” “你才像只花猫呢!”辛二娇嗔,揉揉水做的大眼,擦去了剩余的泪水。 “如果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重逢,你不该为此难过。如果别离是注定的,你就更加应该要笑着面对,你哭的这么难看,你的朋友看到不是会更加的难受么?”他低着头,伸手刮去还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分别并不意味着从此断了联系,你们还是好朋友,不是么?乖,别哭了。” 辛二微微抽噎了一会儿才稳定下情绪。经过泪水冲刷的大眼水汪汪的,略带朦胧之感望着李泰民,看得他心神微微一荡。软玉在怀,馨香扑鼻,再加上怀里小人儿此刻娇弱粉嫩的脸颊,莹莹的水眸,微启的红唇,李泰民备受蛊惑地倾身,在其嘴角落下一个珍爱的浅吻。 辛二意识到自己被人亲了,目光一呆滞,脸上“哄~”得一下烧了起来。她讷讷啊了一下,羞红着脸捂着自己小嘴愣是不敢抬头看他。 卧槽!就这么被占便宜了?! 辛二一下子扳不回神来,等到那人无奈又好笑地拉了她一把,她才后知后觉得炸了毛,脸红得都能滴出血似得,咋咋呼呼语无伦次地跳到了一旁,一个劲“我”了半天也接不去。他看着她难得这么可爱羞涩的模样,正符合她此时年龄段的正常表现,宠溺一笑,正要说点什么时,却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利索的逃跑背影远去…… 呐呐~你也有落荒而逃,不好意思的时候呐。跑得了今天,难不成明天就不见了? 李泰民眉宇间流转着满满的趣然,心情颇好地大大裂开着嘴,哼着轻快的歌谣再缓缓走回大师傅家。 三天后,王洁茹在辛二的目送之下一人坐上了前往京都的班机,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这一幕,跟从前成熟版的王洁茹决定定居xx国的时候,她们在机场分别时的场景出奇的相似。同样的只有她和王妈为她送行,同样的只携带了一只老旧的小小行李箱,不一样的,大概就只有离去的心情吧。从前是毅然决然的肯定自我,飞向世界去找寻自己的梦想,现在则是充满迷茫和不定,彷徨和无助。 阿茹,你一定会克服此时心里的恐惧,战胜自我从容地应对未来。你既已踏上这条征途,你唯有坚持一步一个脚印走去才能看清前方。只有经历了这一切,你才会变得更加成熟、强大,你最终才能找准自己的道路,挖掘出内心最真实渴望的梦想并坚持着。 阿茹的离开,是必须的。她只是太不舍这一生她离去的这么早,去独自闯荡世界,小小一人抗负母亲倾注的所有心愿,咬牙逼迫自己尽快成长……她只是心疼她,怨自己此时的无能为力,怨命运的不可逆转。她还是要走,她留不住注定会不断前行的人的脚步…… 再回到师傅院落,出乎意料地所有人都等在了厅堂之中正襟危坐着,气氛惊人的冷凝沉闷。师傅脸色黑郁不甚难看,隐隐带着愁恼与担忧,李泰民也紧抿着嘴角蹙着眉宇默不作声,就连一向话最多的小刘助理,此时也沉着一脸静立在一旁和杨护工一起谨守本分,默默等待吩咐。 “师傅……?”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愁眉苦脸,脸色这么难看? “送完人了?”李泰民见辛二回来适才松了松面部神经,亲手倒了一杯白水低到她眼前。 “发生什么事了?”辛二偷偷又张望了下师傅,见他好像没发现她回来似地,依旧默然地注视着一点愣神,整个人显得很颓废没有精神,辛二扯了下李泰民的衣袖,小声问道,“是不是那个人又来了?惹师傅不高兴了?” 她指得当然就是梁敏生那个不孝子了。除了他,现在还能有谁让师傅露出这种神色? 然而,李泰民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出声,叫她师傅老人家安静安静,别的就没再吐一个字。 辛二心中满是疑惑,但仍听话的点头,坐在他身边的位子敛了敛神色也定了下来。 许久,梁郝云才发声问了辛二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作为一个医生,为师教你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辛二抬眼看向师傅,发现他脸上的褶子似乎又多了几道,看起来愈显得沧桑,心中随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是连师傅自己都解决不了的,一边还是回道,“您教我医者,为仁也,施善心,存德也。对待病人要一视同仁,不能心存异己,不能主观臆断,要实事求是,循证无愧于心。” “很好,”梁郝云正色地颔首,“《针经》、《药经》你已熟记,现在缺的就只是更多的实践去累积经验。如果现在你的面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