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办?” 梁佳佳:“就是。我数学又完蛋了!希望英语能多扯点分了。” 辛二:“……希望你们能过个好年……!” 等辛二说完,迎接的就是三人不约而同对她的上下其手,不是冰冷的手蹂,躏她的脸蛋就是摸进她的大衣一阵挠痒。整的辛二像犯了羊癫疯躲避,呼哧着胸膛涨红了脸,好不容易养到可以扎起来的小辫子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疯婆子,叫你幸灾乐祸!” “哪敢啊,我真心的!”辛二顺了顺气息,才有力气动作。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少女们!她不要和她们玩儿啦! “过年,我除了对新衣服有点期待外别无想法。”梁佳佳托着下巴说道。 “不出去?”徐燕撇了她一眼。 “我到希望。去那些亲戚家吃饭,准又提我成绩,烦!” “啊哈,不然我喊你一起出去玩?” “出去玩你要带你弟我要带我妹的,能痛快么?” “听着好糟心。”辛二咬着皮筋,以指当梳拢着头发。“话说,我还没买新年衣服呢!” “我一个月前就买了!今年过年,我妈说去姥姥家过。”张银怡接过辛二咬着的皮筋,帮她绑上。“想到姥姥家那严肃的气氛,也提不起劲来。” “我家都没什么亲戚,年夜饭就我们家几口吃,我跟梁妹一样,对新衣服感兴趣点儿!再不去买连衣服都要没了!” “哈哈,这离过年还差几天了,现在还有人开店么?” “有的,就是比较少!” “估计都是剩下的货了。” “……能别打击我么?” “哈哈哈~~叫你刚刚打击我们!” ********************* 传统意义上年味十足的除夕夜早从辛二的意识中淡出了,一家人喊上平时互不理会的老爸几家兄弟姐妹热热闹闹吃上一顿就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每次除夕不是三叔一家调侃她家日子过的多好就是子女多出息,言语间的羡慕和隐含的嘲讽总把气氛吵得尴尬,要不然就是大姑妈殷切地招呼大伙儿吃饭喝酒,谈及辛二的婚嫁问题,数溜出一串报的上名号的男方想着让辛二见上一面。每一年多是如此,饶是辛二老妈这么强大的存在也着实吃不消,更不用说辛二这个油盐不进的惫懒货了,听着就烦就头疼。 2004年的时候,辛二记得这会儿的除夕活动还很丰富,街上也是挂满了红灯笼,不少卖烟火的商贩摆着摊子,来往的人们面挂着欣喜幸福的神采,对新的一年充满了期待和冲劲。 今年过年,因为辛二那张漂亮的成绩单着实让辛二在老爸老妈惊讶万分的眼神下小小得意了一把,证明自己也不比老姐差。所以在晚上亲朋好友满座的时候,辛二老妈脸上止不住的扬眉高兴之意,不时地得意主动提及辛二的成绩,涨足了脸面。这可是自上初中以来头一遭让辛二妈这么开心的事情,辛二终于在学习上也开了窍,知道静下心来投入学业了,能不让她感到欣慰么。 家里什么情况,从小辛二就很明白。只是上辈子顿悟的太晚让关心她的家人多吃了很多的苦,到了后来觉悟的时候,父母已没有记忆中那么年轻、身体健康。那时候,更多的情况下辛二想的是如果可以,又会怎样这样的假设,明知道不可能却也无可奈何。上天给了她机会,那么她势必不会再犯从前的错误,她可不是那个无知的小女生了。 辛二的父母不信仰宗教迷信,只是有奶奶在还是要拜祭下先祖烧点新钱插香跪拜的。堂沿前的空地上摆了长长的一条鞭炮,和几个小小的礼花。家里跟平常一样,没有装点什么喜庆的窗贴、门联,在老家不兴这玩意儿。倒是辛二以前出国的时候,外国友人过年的那氛围,那对节日喜气的热忱,完全是不同的展现。 祭拜祖先的案桌上摆满了标配的鸡鸭鱼肉供奉,当桌前的新钱烧的差不多了,大伯把屋外的鞭炮一个个点燃。一些年轻人躲在一角捂着耳朵看鞭炮炸的霹雳啪吧到处飞,硝石的火星味,隆起的烟雾,年的味道在爆竹声中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情怀。 小时候在长条的鞭炮完全放完后,小孩子们都喜欢去燃尽的鞭炮堆里找没点爆的穗子玩儿。那时候小孩子可以玩的鞭炮无非就是“手摔炮仗”、“点火炮”、“火箭炮”、“仙女棒”、“蓝花”这些,按成本还讲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