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薰儿在导游的忽悠下非要尝试一下登山火车,我不是一个恐高的人,但看着铁路围绕山体运动,心底还是突突起来! 尽管我知道这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是有些害怕,却又不想在王熏儿面前表现出来,灵机一动说道:“火车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去看看云海吧,然后找个地方一起看晚霞。” 王薰儿听到晚霞,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也不再坚持尝试登山火车,我们一同登上观日楼欣赏起触手可及的云彩。 听导游说破晓时分的云霞最美,可我觉得眼前的景色一样让人陶醉,王薰儿兴奋地不断用手机拍照,还发到了朋友圈里,不一会就引来了一大堆回复。 大多都是祝我们玩的开心,让我们注意安全等等,只有李麻子在下面回复了一把刀子,后面还加着我的名字。 “回去以后,他会不会杀了你?”王薰儿坏笑着问道。 “借他两个胆子!”我傲然回道。 下午我们去附近的商业街买了些纪念品还有小吃,傍晚我们赶到慈云寺,站在寺中的合抱石上眺望远处的烟霞,根据它不断变换的位置,自己脑补云彩中上演的故事,心情一时无比的欢快。 第二天我们转道桃园县,瞻仰了蒋先生的陵寝,并观看了抗日战争仪仗队的表演。 历史已经远去,曾经誓死捍卫中华民族的一代伟人却不能魂归故里,还成为了不抵抗的代表,多少让人有些唏嘘! 瞻仰过陵寝过后,我已经没心情再去其他地方游玩了,王薰儿也有些疲倦,我们原计划一周的旅游只进行到第三天就画上了句号。 当晚在王薰儿的要求下我们一起在码头过的夜,半夜海风变凉,王薰儿冻得瑟瑟发抖,我被迫把外套脱给她,自己发挥出体内灵力御寒。 一晚上都没有说话,王熏儿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海平线,小脑袋时不时的摇动着,不知在看些什么。 后半夜,她逐渐没了动静,我以为王薰儿睡着了,想移动一下胳膊,却被她一把抓的死死的。 “别动,天就快亮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哭腔,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眼眶中闪烁着泪花,王薰儿哽咽地开口:“谢谢你陪我出来玩,过了今晚,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月悬空,浪花拍岸,海上的探照灯万年不停歇的转动着,见证着我与王薰儿最后的界限。 谢谢你薰儿,谢谢! 第二天清晨我们乘坐第一艘游轮返回大陆,继而飞回武汉。 李麻子得知我回来了,马不停蹄地从麻城杀过来要找我算账,最后被我一顿旋转火锅解决了。 接下来几天我回到古董街查看了下最近几个月的账目,之后订了间酒楼与旗下小老板们坐在一起聊了聊,算是维持一下我们的关系。 席间白老板不断地冲我使眼色,散席后我单独留下他,笑呵呵的问道:“老白,啥事儿?” “张大掌柜的,我感觉咱们可以继续扩张了!” 白老板掷地有声的说道,他觉得这些年我们虽然不断地发展,但始终局限于阴物和古董圈子。要知道现在社会上流通的古董总会有消耗殆尽的一天,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