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过来,站在瓷雕面前拜了拜。 “这是山神,保佑我们的山神!” 陈轲嬉皮笑脸的笑,“山神肯定也希望我们把它带出大山,让更多的大山子民供奉它。” “不需要!”老爷子上了一炷香,眼神虔诚地望着香火后的山神像,“它只是我们大山的山神。” 陶蓁蓁小年轻忍不住,“这是迷信,老爷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山神。” “在山神面前,不要胡说!”老爷子怒斥陶蓁蓁。 陶蓁蓁憋得脸色通红,最终还是憋着气,不说了。 陈轲与陶蓁蓁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崇尚科学,反对迷信,对周老爷子口中所说的山神不以为意,心高气傲,仿佛是觉得,我一个知识分子,你是大山深处愚昧崇尚迷信的老爷子,咱们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谁也别说服谁。 “不管有,还是没有,很多文化和传承不需要个人承认,但是咱们需要怀有敬畏之心。”蒋妤学着老爷子的样,在山神面前鞠躬拜了拜,“老爷子,很抱歉,他们还年轻,请不要介意。” 老爷子拿着抹布擦拭高桌,多看了蒋妤一眼,却并不说话。 周信笑着暖场,“爹,吃饭了。” 吃过早饭,蒋妤一行人在周信的带领下,去到那几个山上发现的尸骨的家属家里轮流采访。 就他们提出来的那些问题,家属个个无奈道:“蒋记者,你问的那些问题,我们回答了好多次了。” 记者来了一波又一波,能问的,不能问的,都问了个遍。 蒋妤当即收了本子,笑着说谢谢。 既然问题都问过,那么他们也无须再做无用功,浪费时间。 临走时蒋妤看着堂屋里供奉的山神的瓷雕,问道:“我能拜拜山神吗?” 村民有些惊讶,“行啊。” 蒋妤在山神像面前恭恭敬敬拜了几拜,姿态到位,像一个信仰多年的信徒。 事后陶蓁蓁问蒋妤,为什么要拜山神。 蒋妤说,求心安。 陈轲笑她这个媒体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竟然崇尚迷信。 蒋妤却沉默了片刻,说,“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拜一拜。” 徐甘比蒋妤还要年长,跑新闻那些年,见多识广,对此也说:“你做得对,入乡随俗,这个地方不需要个人的承认,但是需要怀有一颗敬畏之心。” 蒋妤看着远处大山,天际白云滚滚,突然说:“我们去大山那看看吧。” 一侧的周信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个地方很难找的,而且这个时间,爬上去肯定是晚上,晚上山里路难走又难找,不一定能下得来。” “连你都觉得路难找,那么那些死者是怎么上去的,据我所知,其中有几名死者,腿部有残疾。” 周信叹气,“我真不知道,这几年村里很多老人陆陆续续的失踪,我们这些年轻人也到处找过,那座大山也翻遍了,就是从来没发现过。” “那个山洞,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没有。” 天色也晚了,一天毫无所获,几人只得回去,等明天一早,再去大山看看。 夜深人静,蒋妤坐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大山,也看着坐在大门口凝视着远处大山的周老爷子,倏然,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是周信十岁的儿子。 蒋妤起了心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