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吃了药吗?” 门客们互相一看,发出一阵细细的讨论声。 白仲的声音再度传来,但听着却比刚才要凝实很多,不再飘来飘去的像鬼魅,“那可不行!你们人那么多,万一我出来,你们打我怎么办?我这么一朵柔弱的娇花,哪堪你们无情的折磨?” “长平侯真会开玩笑!既然你不出来,那我们走就是了。”吕不韦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上马,我们走。” “啧啧啧!真没意思!”白仲冷笑一声,“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你们灌了我这么多酒,这债我还没算呢?” 吕不韦心中一凛,立马催促道:“快走快走!” 只是,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吕不韦刚骑上马,就觉得腹中一阵巨痛,脸色一白,额上冷汗直出,手脚无力,整个人竟然从马上跌了下来。 不但是吕不韦如此,跟着他一并逃出来的那些门客也是如此,个个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可恶!白仲,你竟然下毒?”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毒,但眼下这种状态,吕不韦哪有不明白的,立刻开口说道。 一个人影从树林里走出来,站在吕不韦面前,潇洒帅气的负手而立,笑着说道:“你不也对我下毒!” “可我没有要你的命!”吕不韦捂着小腹,面带仇恨的看着白仲,大声说道。 白仲“扑哧”一笑,“你不要我的命,那是因为我若是死了或是失踪,我的亲卫立刻就会意识到是你下的手,那你可能逃不到函谷关就会被追上;而我若只是醉酒不省,我的亲卫只会认为我误事,绝不会想到是你下药。不过……” 白仲向前走了两步,一脚踩在吕不韦的头上,随后弯下腰看着双目圆瞪,怒视着自己的吕不韦,笑着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也不会杀你的,我要抓你回去,以证我大秦的国法。我大秦上一个外逃叛国的相国……是谁来着……喔……商君……商君是怎么死的来着?” 秦王政十一年十月初五 国人皆知,今日是秦王家那对宝贝龙凤胎的生日。 一大早,龙凤胎就被嬴政和嬴婉姬从床上挖起来,披金戴玉的打扮一新后,带着出席了专门为他们俩准备的周日宴。 为了热闹,嬴政除了叫来后宫那些闲得没事干的女人之外,还叫了不少宗室大臣之妻,或者是嬴姓的公主们。 傻白甜姐姐还是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只知道窝在嬴政怀里“咿咿哦哦”的父王的小心肝,哄得嬴政一阵阵“哈哈”大笑。 而高冷弟弟则一直用虽然不标准,但勉强也算是跪姿的姿势坐在那里,口齿清晰伶俐、举止放在同龄孩子里,也还算落落大方十分有礼貌。 总而言之,两个孩子表现的都不丢人,一个天真灿漫,一个乖巧懂事,各有各的优点。 因此,所有见到龙凤胎的人,无不夸奖大王有福气,竟然有这样一对可爱乖巧的双胞胎。 更同时在心里暗暗羡慕宜春宫宫人,女儿虽然看着有点笨,但长得如此像大王,这辈子就算什么也不干,刷脸卡能也得到大王一辈子喜爱了;而儿子虽然长得……嗯……不怎么像大王,但性子像啊,高冷又聪明,妥妥一个小时候的大王。 虽然这里的人,谁也没见过小时候的嬴政是啥样的。 但不妨碍她们用各种语言夸高冷弟弟,夸得嬴政脸都红了。 因为他亲娘摸着他儿子的头,一脸回忆的说,“政儿小时候可淘气了,哪有阿宝这么聪明懂事?” 这是亲娘吗?有了孙子就忘了儿子! 最可气的是他儿子,他那一惯高冷不爱说话的儿子,竟然表情很认真的回了一句,“谢谢祖母夸奖!” 呵呵哒!阿仲,你快回来!儿子太聪明,我一个人搞不来! 到了晚上,嬴政将阿宝和小贝送回宜春宫,正准备让乳娘带两人下去休息,就见今天一天都很高冷的阿宝,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可怜巴巴的声音说道:“父汪……娘亲呢?娘……亲怎么还……不回来?” 听到阿宝的话,小贝飞快抓住嬴政另一边衣襟,同样眼巴巴的看着自家父王。 “你娘亲……娘亲她要过几天才会回来……她在外面有点事……”嬴政蹲下身体,以手摸了摸龙凤胎的头,安慰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