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一定要劈了他! 良久之后,终于从被袭胸这个沉痛事实里反应过来的白仲,在心里尖叫一声,飞快换上衣服,向着嬴政的房间冲了过去。 此时,嬴政正拿着一卷竹简坐在床上,身后还坐着一个为他梳头的宫女,身前跪着三四个端着盘子的宫女,以及旁边还有打扇子等太监数人。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宫中用冰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只是这用冰降温需要关门关窗,否则用了也白用。 而嬴政有一个不算坏毛病的毛病,他喜欢呼吸新鲜空气,不喜欢关门关窗,因此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上就没法用法,只能靠人给他打扇子。 如今才五月,天气还不算太热,等到六月之后,嬴政真正难受的时间才会到来。 当然,那个时候白仲早以“两个人睡太热”为由,欢欢喜喜的把嬴政甩了,自己躲回房间吹空调了。 “阿仲,你洗完了?”看见她进来,嬴政抬起头,语带欢喜的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白仲指着嬴政,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张三李四路人甲赵高之流,涨红着脸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有事?你怎么了?连头发都没梳就出来了,过来……”嬴政放下竹简,从宫女手上的端子里拿起一柄梳子,冲着白仲招了招手说道:“来来来!我帮你梳头!” “我有什么事?我……”白仲简直快要被嬴政一脸无害的样子气死了,可被袭胸这种事,想想也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委屈的一噘嘴,指着路人们说道:“你们都给我下去!” 见白仲真得生气,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下去,并且开口说道:“赵高,你也下去。” 赵高瞄了一眼白仲,恭身应了一声“喏”,便带着众宫人退下,临走之前还小心翼翼的帮嬴政关上门。 “现在他们都走了,跟哥……侄说说,谁欺负你了,让你这么不开心!谁欺负你,我去欺负谁!”嬴政站起身,上前两步,拉着白仲坐到自己身边,一边为她梳理满头的青丝,一边开口说道。 被嬴政这无辜的模样一激,白仲猛得回过头,大叫一声,“谁欺负?还不是你……哎哟……” “梳头呢梳头呢,动作这么大干什么,拉着头发了吧?”嬴政小心翼翼的用以手指将白仲的头发和梳子分开,又用梳子敲了敲他的头说道:“还有,不就揪了你两下嘛,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什么叫做‘不就揪了我两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白仲又气又怒,可这种话又没法说,总不能说“我是女孩子,你不能袭我的胸”吧?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我让你揪回来……揪四下,行不?”嬴政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揪四下?揪回来!”白仲冷哼一声,男人被揪有什么了不起?男人就该弹蘑菇,让我弹四下,弹回来还差不多。 “要不……八下……”嬴政趴在白仲肩膀上,用手指戳了戳她鼓起来的小腮帮,笑着说道:“其实不就是被揪几下嘛,真得没有什么了不起,你看……你每天晚上趴在我胸口又舔又咬,我也没说什么啊……” “什么‘又舔又咬’?你不要胡说好嘛!我最多……最多……就流点口水而已。”白仲回身看着嬴政,又气又怒的说道。 这个臭不要脸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占了小姑娘的便宜,竟然……竟然还倒打一粑?自己这么温婉娴静深具中国传统美德的少女,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哼!政治家,果然都是说谎精! “哪有胡说?你看这个?”嬴政见白仲不相信,一把抓住她的手,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扒开。 因为梳完头就准备入睡的原因,嬴政只穿着一件轻薄的亵衣,因为白仲只是这么随便一扒拉,嬴政的亵衣就被扒拉开,露出一块平坦雪白健康有光泽的胸部。 “你看你看,这个小红点……这就是你昨天晚上舔的……”嬴政抓住白仲的手指,在左胸一个看着有些红肿的小点,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舔的……”被嬴政用那副赌咒发誓的口气一说,白仲先是有些心里发虚,接着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胡说!昨天晚上舔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红?都那么久了!这肯定是你刚才被蚊子咬的……现在被你拿来当成证据污蔑我!” “这个是蚊子咬的……那你说这个呢……”嬴政抓着白仲的手指,移到右心房的位置,“这个这个……” “这个怎么了?不是挺好的么?”白仲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嬴政。 坏东西!栽赃人还能栽赃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