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撕开它身体的机会。看着旱魃身上的衣服被打成碎片,露出了那密布着一个个冒着黑气的枪眼的皮肤,我给英格拉姆m10换上了最后一个弹夹。 “呸!”把嘴里已经发黑的糯米茬子吐在地上,我用与它一样凶狠的眼神和那只火眼旱魃对望着,刚刚一连串的攻击显然已经让它把仇恨的目标锁定在了我的身上。“你丫的现在看我很不顺眼吧,刚好哥看你也很不顺眼。”舌头没有刚刚那么麻木了,应该是尸毒被糯米拔得差不多了。 “吼”似乎是对我的回应,只剩一只眼睛的火眼旱魃对着我吼了一声。 “吼你妹的吼,敢动我女人,老子弄死你!”再次抬起枪口,我没有继续站在原地射击,而是发疯一样的冲向了旱魃。旱魃也怒吼了一声,用一种小碎步的跳法向我迎了上了。距离旱魃还有四五米远的时候,我打空了最后一个弹夹,不过那没什么,本来就没指望再用枪械了。抬手把英格拉姆m10当板砖给丢了过去,空枪砸在脸上,虽然没有给旱魃造成任何伤害,却也让它分了一下神,我等的就是这一下,右手快速的缩回腰间,上步横挥,一记拔刀斩横扫而过,把旱魃的肚皮划开了一条不足一厘米深却足有半尺来长的口子。果然,我猜的没错,失去了阴气的保护,即使是旱魃的皮肤也不可能挡得住村正的锐利。归蝶啊,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的本体修理好。 随着那一刀划开的口子,大量的阴气从里面喷了出来,对于别人来说,阴气也是一种攻击,可是对我来说,阴气根本就造不成任何伤害,倒是它的尸毒让我比较忌惮,抬起脚来贴在旱魃的肚子上一蹬,正好旱魃这时候做了一个扑击的动作,借着它的力道,我向后蹦出好远,跟旱魃拉开了距离。 “给我一包糯米!”我冲着身边的人吼了一嗓子,然后不知道是谁拿出了一包糯米放到了手里,我看也没看就用村正划开,抓了一把塞进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塞进裤兜。 此时的旱魃简直是发狂了,虽然在它的身上并不存在疼痛这样的感觉,但是被一个活人砍破了肚皮显然也是让它很不爽啊。 “叫有个屁用,棒槌。”非常努力的把生糯米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说实话,这做熟了以后非常软糯的东西,硬往下咽的时候,直割嗓子,真是比中了尸毒还难受。 在我生吞糯米的时候,旱魃脚底下连动,已经扑了上来,不过说实在的,僵尸这东西,再怎么厉害,灵活度也终究是有限的,它们可怕的地方在于力大无穷铜皮铁骨,而不是身手矫健。只要你不要对它的存在太过恐惧,看准了它的动作行事,短时间内,僵尸并不会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二货,你往哪里扑呢!”我一矮身子,从旱魃的胳膊底下钻了过去,同时在它的肋下又开了一道半厘米深的口子。然后撒腿就跑。 追追逃逃之间,旱魃的身上已经被我从村正划开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说起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什么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村正原本是把长刀,断了之后,拿在手里的那部分就好像是一把短刀,而在这种近距离的对战中,恰恰是短刀更能发挥灵活性,在旱魃身上开了一道道刀口却让它拿我毫无办法。 周围的人,似乎都看傻了,估计谁也没见过和旱魃这么打的吧,不但用刀在旱魃身上开口子,还正面面对它喷出来的阴气尸气,这要换个普通人,不说别的,就是那些阴气尸气也能要人命了。 “这小子难道毒不死啊?”“据说这是hb省那边的新人啊,怎么这么牛?”“我去给那边的姑娘送点糯米,你帮我顶下位置。”人群里开始发出各种各样的赞叹声,刚刚还让他们一筹莫展的战场,现在却已经是变成了西班牙的斗牛场,作为斗牛士的我,让那头旱魃像看到红布的傻牛一样到处乱扑,而我则在躲避扑击的同时,给它的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就好像斗牛士往牛背上插那种类似于短标枪的东西一样。一点一点,消耗着牛的体力,最后等到公牛力竭的时候,给它送上致命的一刀。 旱魃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我在躲避它攻击的时候,除了开口子,还在不停的吃着糯米,有时候咽不下去咳出来的糯米喷到旱魃身上,都会爆出一大片的火花,看来,这货也离死不远了。 不知道是得意忘形还是忙中出错,在闪避旱魃又一次攻击的时候,我的左脚居然被村正的刀鞘给绊了一下,瞬间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人在发出惊叫的同时,纷纷冲过来想要救我,可是旱魃的动作比他们快得多,好不容易我的行动力受到了限制,旱魃俯下身子,两只手恶狠狠的朝我插了下来。 “你妹的,老子才没空和你同归于尽!”右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