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阿蝶么?哥哥,这有什么可避讳人的,再说我知道进来的必然是可靠的人,如若不然,阿碧早出声了。” 谨言内心腹诽:我说的是这件事儿么?是么! “我说的是,你们能不能稍微避讳点,这样盖一个被子,真的没有问题么?”谨言觉得,真是当爹的都没操他这么多心,他的妹妹太不省心了,原本还很期待素问生一个女孩子的,现在想一想,还是生个男孩子比较好,最起码不会那么闹心,他们家小阿瑾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天天作啊! 阿瑾无辜的挑眉:“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暖和脚。哥哥上来坐。” 谨言翻白眼:“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啊。算了,我也不说你了,说也没用,时寒,我正好找你有事儿,你来一下。” 傅时寒才懒得动地方,他懒洋洋的支着下巴看谨言,言道:“在这儿说吧,反正阿瑾也不是别人。没什么可瞒着的。” 谨言觉得一口气上不来了,这种内心的惆怅,简直没有人能懂,妹妹不靠谱也就算了,傅时寒一个大男人也是不靠谱,他真是够够的。 “哥哥是不相信我么?我很能干的。”阿瑾觉得,自己虽然不是诸葛亮,但是也可以顶一个男人用吧。她可以看过许多宅斗宫斗大臣斗的人,绝对不是一个三脚猫! 喵呜!不是三脚猫! 谨言觉得心塞塞的,可是还是开口了:“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调查过方志蕴这个人。” 时寒顿时笑了,挑眉言道:“怎么?” “虽然和他初次接触,但是我却觉得这个人还不错,想着将他拉拢到我这边,你觉得,这件事可行吗?”谨言虽然不想争夺皇位,可是一个好汉三个帮,他也不能是光杆司令啊! 时寒手指轻轻滑过围棋,言道:“你都有了决定,我的意见重要么?”这不是挑衅,更不是找茬儿,而是真心言道。 谨言认真:“自然重要。我在山里待了那么多年,京城的事儿,我根本就不了解,既然是不了解,自然要问你。” 傅时寒颔首,终于正色起来:“我觉得,可行。还记得你们去祁县么?你觉得以我的性格,方志蕴如果不靠谱,我会让阿瑾单独和你们一起去么?一丝一毫的危险,我都是不容许有的。” 阿瑾趁着时寒说话,偷偷将一张牌换掉,心里偷笑,面上却正色言道:“我知道啊!我最清楚时寒哥哥了,时寒哥哥虽然嘴巴有点毒,但是绝对不会拿我的安全来开玩笑。” 这样的理直气壮,简直让谨言无言以对,他沉默了一下,继续言道:“那么方志蕴这个人的具体情形呢!” 时寒开口:“我不建议你拉拢他。他是靠谱,但是他不该是站在六王府一边的,我看得出来,皇上对他很赞赏。他今的位置虽然极低,那是因为方志蕴没什么好的家世。咱们都说求贤若渴,只看才华,寒门之子也一样可以光耀门楣,可是那可真就是说说,从古至今,真正能走到最后的又有几人呢!这几十年,但凡是得到重用的,都有好的家世,即便不然,也是出身清流。如方志蕴这样的完全没有。皇上用他,心里还是有忐忑的,所以咱们这个最年轻的探花郎,去祁县做了县令。” 时寒停了下来,戳阿瑾:“你都换了我三张牌了,还想怎么样,有完没完啊!” 阿瑾丝毫没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她理直气壮:“你就该让着我的啊。你比我大呢!” 谨言都觉得有点丢人了,他家妹妹还真是不客气! 时寒笑:“既然如此,我们打个小赌,如若你能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猜到,并且告诉谨言,我就允许你再换两张牌。” 阿瑾嗷嗷叫:“这样的好事儿,我不答应就是蠢了。” 谨言:“我猜不出时寒接下来要说的,你又知道?” 阿瑾得意洋洋:“怎么说我们是青梅竹马呢!青梅竹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