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劲儿,与时寒抱怨:“我想说自己也去的。” 时寒笑了起来,似乎思考了一下,言道:“其实,这也是可以预见的。” 阿瑾被吊起好奇心,问道:“什么事儿?难不成你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时寒认真:“我当然知道,知道滢月郡主不愿意让你一起去。你去了,她辛辛苦苦种的花草,岂不是就要白费心血了?” 阿瑾顿时囧了,她捶时寒的肩膀,恨恨的言道:“你们只会说我坏话,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哪里是!” 时寒笑:“好像你们府里的花草,有一半都是因为你的热心死掉的吧?” 阿瑾不会养花草,这点人尽皆知。 阿瑾跺脚:“你怎么可以这样。” 两人你来我往的耍花腔,就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阿瑾疑惑的张望,透过雕花的围墙,她竟然见到一身火红的红衣,再一看脸,果然正是之前见过的崔敏,阿瑾对时寒摆手,时寒凑了过去,两人看崔敏往厢房走去。 阿瑾十分疑惑:“崔敏怎么会在这里啊?” 时寒:“难不成只可以让你们才参拜,崔敏来就不可以?” 阿瑾翻白眼:“自然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贵妃娘娘并不怎么喜欢她,看见她应该不开心吧。我们要不要和她错开走?” 时寒捏阿瑾的脸蛋儿:“真是个鬼灵精。” 阿瑾得意:“我这么聪明,当然想的多。” 时寒心里暗暗偷乐,他摸到了阿瑾的脸,阿瑾竟然没有发火,真是太好!自她长大,就总是不让人捏脸,一点都不可爱,果然时机很重要,他要把握住合适的时机,真是棒呆! “哎,你说,崔敏怎么会在这边的厢房?”阿瑾嘀咕。 时寒看小尼姑路过,招手,小尼姑言道:“施主可是有事?” 时寒点头,问道:“我们刚才看到了旧识,不敢确认,想问一下,刚才那边身着红衣的,可是崔府的崔敏小姐?” 小尼姑含笑回道:“正是崔施主。您并没有认错人。” 时寒恍然:“没想到真是她呢。那我们可要过去打个招呼了。” 小尼姑制止:“我想,两位还是不要过去打扰崔小姐的好,崔小姐诵经的时候,并不喜人打扰,我想,如若两位想要拜会崔小姐,可以改日登门拜访,这样更为妥当。” “小师傅与崔小姐倒是熟悉。” 小尼姑继续言道:“崔小姐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过来祈福,已有一年有余,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阿瑾与时寒对视一眼,含笑回:“多谢小师傅。” 小尼姑微笑摇头:“我想,你们一定不是京城人。” “哦?”阿瑾挑眉,“这话怎么说?” 小尼姑:“京中诸人对崔小姐多有误解,想来不会这般的亲热。而且,这位公子也说了,是旧友。其实,世人只看表面,却不曾关注许多事情的内在,崔小姐是个难能的好人。”停顿一下,小尼姑继续言道:“只希望两位不要受了旁人的影响,误解崔小姐。” 阿瑾:“小师太想多了。” “那……了无告辞。”小尼姑含笑点头离开。 阿瑾看傅时寒言道:“你倒是挺有一手,不过这样直接问,真的好么?” 时寒看她,似笑非笑:“好与不好,都问了。” 阿瑾笑眯眯:“不过你看,那位小师太倒是对崔敏挺有好感的。她还怕我们因为那些传言不喜欢崔敏呢。可见,两人交往不错。说起来崔敏倒是个奇怪的人。” “谁人没有些自己的秘密,奇怪么?”时寒问道。说起奇怪,这京中又有谁不奇怪呢! “当然奇怪。崔敏外表娇媚豪放,实际上却一脸安静的在这里吃斋念经,难道你不觉得,这十分奇怪?” “既然奇怪,不如我们过去看看,也许,所有奇怪之事的背后,都有我们看不见的更多秘辛。”时寒拉住阿瑾,就要过去,不过阿瑾却坚定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