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便不会再纳妾了吧? 可过后她又觉着很内疚,他做不成皇帝,那便意味着天下要分崩离析,会乱上许久,会有更多的生灵涂炭,也再也没有中兴一说…… 所以还是要让他好起来…… 只是这事儿急不得,除了卢大夫外,她也找了那些御医为齐王诊断,那些御医说的比卢大夫还严重,甚至连药方都开不出来,倒是卢大夫还在坚持着写药方,给王爷号脉。 她的手指在他发迹穿梭,望着镜子的里丰顺俊朗,俊秀非常的人,她淡淡笑道:“听说这里的桂花酿很好,晚上用膳的时候王爷可以尝尝。” 说话的时候,正巧陆言陆总管过来了,在门外躬身回禀着:“王爷王妃,后面的马队赶了上来,奴才已经安顿妥当了,不知王爷王妃有什么要取的,奴才这就去办。” 苏婵闻言,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外的人,只见那陆言正垂着头的站着呢。 自从上次她决定不理他后,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总觉着这个陆言比之前消瘦了很多。 她这么一走神,手中的梳子不自觉的重了下,等她发觉的时候,赶紧的问齐王:“疼到了吗,臣妾光顾着想要取的东西了……” 齐王伸手扶了抚她的手指,口吻平平的吩咐外面的陆言:“取棋盒过来。” 苏婵笑了,“天这么晚了,王爷还要下棋?” 最近他倒是比以前悠闲了,没事儿就跟她下一盘棋,甚至让她磕磕绊绊的为他念些书。 说着话,她已经为他梳好了头发,她往匣子里看了看,选了个造型简单大方的墨玉玉冠,小心翼翼的为他戴上。 一面戴一面习惯的告诉他:“王爷,这一次我给您戴的是墨玉的玉冠。” 以前她是不需要做这种事儿的,他身边有的是伺候的人,她便是伺候,也不过是大面的为他解个衣服,穿个衣服,可具体的那些伺候,都是由他身边的人坐的。 也就是这阵他看不见了,她才这么殷勤的贴身伺候他。 想起来,上一世那位青云直上的德妃,倒是因为会“伺候”步步高升的。 只是那“伺候”…… 别的宫的事儿她知道的少,唯独德妃是传奇一样的存在。 大家不会说淑妃的坏话,那淑妃是齐王沾亲带故的表妹,也不敢说冯皇后的不是,那可是名正言顺的中宫皇后。 可是同样都是宫女的出身的德妃,私下的宫女们便没有了那一层忌讳。 按嬷嬷们说的,那德妃在进宫的时候便于别的宫女不同,很是个会说话做事的。 非常讨姑姑们的喜欢,后来伺候圣上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的,更主要的是很会“伺候”。 苏婵当时还是个闺女,哪里懂得那些隐喻,只是觉着一个伺候,难道还有好与不好一说? 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圣上。 直到她成亲做了妻子,才明白各种缘由。 那德妃的“伺候”还真跟她想的不一样! 男人不管长的多周正多清贵,可到了床上要的都是一样的,便是天仙一样的美人,躺在床上跟木头似的也是无趣,就好像山珍海味不放盐一样,吃的寡淡。 那德妃跟那些进宫的闺秀比,肯定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其实细想起来,她便是不会“伺候”的。 开始是什么都不懂,后来懂了,又开始害羞,觉着不好意思,这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