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死了吧,倒是吭一声啊。” 大玉儿终于抬起眼眸,声音沙哑地问:“雅图和阿图呢,把她们带去玩,别叫她们看见。” 海兰珠说:“孩子们都送去齐齐格那儿了,你放心。” 知道孩子们有人照顾,似是放了心,大玉儿顿时泪如雨下,问姐姐:“你都知道?” 海兰珠不知如何回应,只听苏麻喇在边上说:“大格格,扎鲁特氏的事,格格都知道了。” 大玉儿却是一愣,从炕上跌下来,扑在苏麻喇面前:“你这话什么意思,连你也知道,就我不知道?” 苏麻喇吓得直结巴:“奴婢昨夜才听讲的,格格,奴婢也是昨夜才……” 大玉儿伤心欲绝:“难道昨晚她也在大汗的床上?” “不是不是!”苏麻喇越慌越说不清楚,愈发语无伦次起来。 “玉儿你别这样,你冷静些。”海兰珠愧疚极了,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 大玉儿失魂落魄,抓着姐姐的手,委屈到了天边,抽噎着:“姐姐,你真的亲眼看见的吗?那个女人说,你看见了。” 海兰珠僵硬地点头:“我跑错帐子,一闯进去就、就……玉儿,对不起,我实在说不出口,我怕你难过。” 大玉儿摇头:“是我不好,我自己也不过是个妾,我算什么,我有什么资格难过。” 海兰珠听得心碎,抱着妹妹说:“你没错,你没有错,你爱你的男人,你错哪儿了?” 阿黛赶来时,进门见她们抱着哭,吓得话也不敢说,朝苏麻喇招手,径直把她带走了。 海兰珠搀扶妹妹坐回炕上,捧着药膏和纱布说:“听姐姐的话,把伤先养好。” 大玉儿哭得喘不过气:“姐姐,他一定不要我了……” 海兰珠为妹妹擦药膏,哽咽道:“怎么会呢,回头认个错,大汗哄哄你,就什么都好了。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你姐夫也和我吵架啊,可他……才是不要我了,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姐姐,对不起。”见自己勾起姐姐的伤心事,大玉儿自责不已,擦干眼泪不再哭,咬牙忍着疼,让姐姐为她上药。 海兰珠忍俊不禁,挂着泪珠说:“这才乖了,你啊,姑姑说的一点儿没错,就是长不大。只怕一眨眼,雅图都要比你懂事了,你这额娘羞不羞的?” 清宁宫里,苏麻喇瑟瑟发抖地跪在大汗和大福晋跟前,咽了咽唾沫,等候他们发落。 哲哲将茶碗递给皇太极,瞥了眼苏麻喇,缓缓道:“扎鲁特氏的事,玉儿当真不知道?她在围场对扎鲁特氏动手,不是因为……” 她不得不看向皇太极,见丈夫无所谓,便也不顾忌:“不是因为大汗收了扎鲁特氏,玉儿才心生嫉妒?” 苏麻喇用力点头:“大福晋,奴婢对天发誓,昨晚侧福晋动手打人,和、和……您说的事儿一点没关系,若不是方才人家亲口说的,侧福晋什么都不知道。” 皇太极摩挲着手里的青瓷碗,目光淡淡的,仿佛根本不在意。 哲哲干咳一声,又问:“那海兰珠呢,怎么牵扯上她的?” 苏麻喇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但兰格格和大汗究竟怎么回事,她是不敢多嘴的。 皇太极慵懒地吭声:“她误闯进来,没什么事。” 哲哲却道:“兴许海兰珠早就告诉了玉儿,不然昨晚好好的,不过是献舞而已,玉儿至于吗?难道她疯了?” 皇太极没应声,自顾自喝茶,想他管得天下事,难道要被家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 偏偏,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玉儿那么倔,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才能消气,可又心疼愧疚得,不舍她掉半滴眼泪,不舍得伤她半分。 苏麻喇退下了,哲哲能敞开说,一语戳进皇太极心窝里:“她打人不对,可大汗这一次,何必这么做?这下前前后后的事,说也说不清楚,只怕玉儿自己都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要打人。除非,是海兰珠早就说了。” “海兰珠不会说。”皇太极脱口而出。 “大汗这么肯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