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发现。”罗文氏怒斥。甩开心腹嬷嬷的手,义无反顾的朝罗二郎走去。 来到罗二郎身边,罗文氏克服紧张,柔声说道:“见过二伯,还请二伯将手绢还给我。” “就当是你送我的,不好吗?”罗二郎轻声一笑,大胆的握住罗文氏的手。罗文氏只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很好,第一步试探成功了。罗二郎已经确定,罗文氏已经掉入了一个名为‘温柔’的陷阱里。于是他再次大胆的轻抚罗文氏的脸颊,犹如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样。 罗文氏浑身战栗,罪恶感同快感交织出现。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一个英俊的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当她如珠似宝,不忍心有半点的不好。罗文氏呻吟一声,身体发软,湿透,缓缓的朝罗二郎倒去。 罗二郎猛地搂住罗文氏的腰,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 是的,是的,就是这种感觉。罗文氏激动地浑身颤抖,身子软地已经无法站立。罗二郎突然打横抱起罗文氏,朝花园最僻静处的小木屋走去。 “放心,里面已经收拾过了。”罗二郎咬着罗文氏的耳垂说道。 罗文氏将自己埋在罗二郎的怀里,她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这太快了。可是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她默默的算着时间,她已经同罗四郎有将近三个月没有同房了。她的身体在渴望,渴望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拥抱她,占有她,蹂躏她。所以,罗文氏很顺其自然的放弃了拒绝,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了罗二郎。 干柴遇上烈火,其结果可想而知。强烈的罪恶感同身体上的满足感,一直撕扯着罗文氏的身心。当一切落幕后,她显得很苦恼。她竟然背着丈夫,同丈夫的兄长有了关系。那她同她所嫌弃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她堕落了,她再也不是贞洁娴熟的罗四少奶奶。可惜这点罪恶感,在罗二郎温柔缠绵的热吻中,消失得一干二净。从此以后,她要专心做一个坏女人,同时还要做一个好女人,只对罗二郎一个人好的好女人。 国公府的每个角落都是自己的秘密。今日小木屋很幸运的承载了一个关于叔嫂通,奸的秘密。 罗文氏带着一脸未曾褪下的红潮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罗四郎还在睡觉,他却不知道,就在今日,她的妻子已经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罗文氏让下人打来热水,沐浴更衣,身体还在很诚实的回味着那战栗的感觉。沐浴完毕,穿戴整齐,小心的掩饰住内心的窃喜和得意,开始如常的吩咐下人们做事。 罗四郎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后出门继续到赌坊酣战。这一次,罗四郎没有上次的好运气,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输光了所有的银钱,还倒欠赌坊一万两。不过罗四郎并不清楚他自己究竟欠了多少钱,他已经赌红了眼,借钱的次数又太多。反正那些都不重要,搞到本钱翻身才是正经的。 罗四郎回到国公府,翻箱倒柜找值钱的东西。被罗文氏发现,罗文氏大骂他。 罗四郎急切中,说出了真相,“这个给我,我要去翻本。” “你在赌博?”罗文氏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去赌博。罗四郎,你给我站住,那是我的首饰……” 罗四郎跑的比兔子还快,然后哭哭啼啼的去找罗张氏诉苦,告诉罗张氏罗四郎在赌博的事。 罗张氏惊住,“他刚从我这里拿走一千两,说是有急用。” 罗文氏哭,“婆母,四郎在骗你,他是去赌博。他将儿媳的首饰全都拿走了。呜呜……” 罗张氏阴沉着一张脸,“这件事情务必要瞒住,不能说出去。” 罗文氏不解的看着罗张氏,都忘了哭泣。 罗张氏怒斥,“蠢货。四郎才出事几天,如今又沾染上赌博的恶习,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公爹会打死他的。国公爷那里,一怒之下,说不定会将四郎逐出门墙。我想你不会想做罗家的下堂妇吧。” 下堂妇?这同她有什么关系。罗文氏不解。 罗张氏冷哼一声,“四郎要是被国公爷逐出了门墙,那么你这个四少奶奶也就名存实亡。到时候逼不得已,只能请你回文家。” “不可以。”罗文氏叫道,“我替相公生儿育女,就算相公犯了错,也不会牵连到我的头上。” 罗张氏板着脸怒斥,“你相公都倒霉了,你身为妻子的能有好日子过吗?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