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不说尚盈盈放下电话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上海兜兜转转几日,徘徊许久才走,期间还在陈锦州和原来的新房附近转了转,几次确定陈锦州不在后才离开。 就说陈锦州打发走人,迫不及待地进去,不用他出声。 其他人已经放他们离开。 舒父板着脸,心里有些不舍,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几次瞪了陈锦州一眼,有一种狼崽子终于把自己家里养的小白兔叼走的不痛快。 偏这狼崽子进兔窝,还是在兔父兔母默认下的。 舒母拿出一跳羊毛围巾给舒曼披上,轻轻抱了一下,对陈锦州说道:“你们先回去,这里有爸妈。”话落又看了眼舒曼。 在大部分过人的心理上,当女儿嫁了人就仿佛真的成了两家人。 舒家父母虽不至于如此,把好好的女儿看成外人,可大抵明白,结婚后女儿自当更加把心放在小家上面,都是为人父母,有儿有女,也有儿媳妇的,这种心情他们还是能理解的。就算陈锦州的父母……可难不成小两口就不应该好好齐心用心过日子了? “都要好好的……”舒父终于开了口。 舒曼转身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 到了家里,终于眼泪像落盘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眼看着陈锦州蓄势还要再来,舒曼赶紧把人从身上退下,此时此刻喉咙干地跟三天三夜未沾水一样,还有些微发疼。 “别闹了……”无力地抓住陈锦州攀上小山峰的手,舒曼的眼睛红得厉害。 陈锦州眼里的猩红逐渐退去,心疼地亲了亲舒曼的额头,翻身下床。 大冬天能有一脸的汗水,足见陈锦州的战力有多么惊人。 他倒是有力气再来一次。 舒曼却是不行。 男人太有本事,也是一种,嗯,小小的负担。 “喝口水。”陈锦州端了搪瓷缸回来。 里面是满满的红糖水,低头一闻,就可以看出大约被倒了大半袋了。 舒曼顿觉得牙疼,正想拒绝,就看到陈锦州有些忐忑和无措的样子,顿时有些心软。 说来婚前还是有一个好笑的事情。 舒曼也是意外得知。 舒安作为大舅子被扭扭捏捏的陈锦州找上来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等知道对方的来意,一时之间那心路复杂地都不知道如何说。 在犹豫过是否让舒父上场,但想着老人家思想上还是比较保守,舒安带了陈锦州去了某个地方拿了几本比较古色古香的书籍。 这个时代还能找到这样的书,可见保存他的人是有多挚爱了。 反正陈锦州出来的时候,脸上有些微潮红。 本来这是两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意外就是来得让人防不胜防,舒安原本就好学,既然家中妻子想要二胎了,他本和研究的精神也摸索了两本回去。 然后被白玉英知道了。 作为八卦好姐妹,好姑嫂,舒曼也就知道了。 知道的时候,先是大笑随即有些淡淡的心疼。 陈锦州一直说在遇见舒曼之前,不曾动过心,甚至从未想过要结婚。 他说得其实一直没错。 哪怕青春少年的那种悸动,他也是微乎其微,一直用强大而又可怕的自制力去控制,直到遇见舒曼,才溃败地一发不可收拾。 饶是如此,也忍了几年,一直到尽头结婚,才像是找到一个缺口,猛地冲刺进去。 看着什么都不懂,没什么人教这些知识的陈锦州,心知他估计哪里听过女人事后要补血或是什么,就以为多喝点红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