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好笑地说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龚公安说得很有道理。”就陈锦州之前做的事情,危险非常大,公安至少还好一些吧。 不过也的确没有想到,陈锦州还是瞒了自己。 应该是怕自己担心吧。 但其实有时候,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反而更容易慌张。 昨晚的事情,来县城的路上,听陈锦州提过一嘴巴。说起来,这是隔壁县的事情,而且还是个挺悲哀的事情。 因为回城的名额,某个女知青和一个在工厂里当保安主任的退伍军人结婚。只是结婚后没几个月,女知青另攀高枝,给丈夫带了绿帽子。那退伍军人一气之下,杀害了女知青。后来被公安追缴,逃到这边。 因为对方身手不错,反侦察手段也有。 昨晚临时得到他的落脚点后,公安局这边就出动了。 陈锦州和龚琪是头几个追到对方的人。 因为对方原先的身份,陈锦州并没有立刻动手,随后这才听到了这些隐情。面对对方的质问,到底是女知青错了,还是他做错了。 陈锦州当时面色有些恍惚。 按照龚琪的话,就是差一点被钻了空子。 但陈锦州反应快,那人见找不到机会,反而冲向龚琪。 也或许是因为,看出陈锦州身上带着的一些军人气质,其实那个人哪怕冲向陈锦州的时候,也没有真正下狠手,似乎还想让陈锦州了解了他自己。只是很可惜,后头在捅了龚琪一刀后,被随后赶上来的其他公安枪毙了。 以他所犯的事情,就算抓住了,依然是个死刑。 只是早晚而已,看着并没有改变什么。 实则不然…… 在龚琪拿着苹果撒娇着让陈锦州去洗水房洗一洗后,龚琪对舒曼说出自己的担忧:“那个人死后,陈锦州似乎有些不对劲。早上把我送到医院后,情绪也有些问题。后来我借口不耐烦,把他赶回去。” “他是去找你了吧。” 舒曼点了点头,同样有些不解地看着龚琪。 其实之前,陈锦州的确有些不一样。 但她并未多想。 就是现在龚琪这般说,舒曼心中疑惑连连,可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龚琪沉默了一下,说道:“锦州的爸爸,怎么死的,他同你说过吗?” 舒曼摇头。 龚琪张了张嘴,突然说道:“那你还是等他同你说吧。”话音刚落,就听得脚步声传来,随后房门打开。 陈锦州的手里拿着两个苹果。 “怎么了?”陈锦州奇怪地看着房里的两个人。“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没什么。”龚琪摇头。 陈锦州丢了一个苹果过去,另一只没有给舒曼,而是拿起小刀快速削皮。他的动作又快又好,看得人眼花缭乱。 忽得,陈锦州停了下来。 舒曼跑了过去。 陈锦州用嘴吸了一口,笑道:“没什么关系,小伤。”与某些东西比起来,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陈锦州低下头,削去沾了血的果肉,把干净的部分递给舒曼。 副食品店里的人连连保证过,苹果绝对甜。 舒曼却吃得食不下咽。 她一直在想,龚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陈锦州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想问吧,张不开嘴。 就像龚琪说的,这样的事情应该陈锦州自己主动开口来讲才是。 可不问,心里也不是滋味。 谈对象,谈对象。 大抵就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许多事情都得谈一谈,要是不闻不问,不过问,那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一直到舒曼和陈锦州离开医院,从县城回到镇上,从镇上回到红旗村,舒曼都没能问出口。 不是没有问,而是每一次都像是凑巧一样,被陈锦州岔开了话题。 舒曼没能有机会。 等到龚琪出院回来,已经是快期末考的时候了。 舒曼找上龚琪,还没等问。 龚琪已经举双手投降的姿势:“姑奶奶,你可别问我了。我可是伤患,可再经不起一顿揍了。” “他打你了?”所以那天是听到了。 “那倒没有,不过下一次可就不敢保证了。”龚琪一脸后怕的样子,他是明白为什么家里人曾经用凶神来形容陈锦州。 “那陈家的事情……” “你等他从京城回来再说吧。”龚琪叹了一口气,忽而说道:“对了,锦州说你没有跟着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