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一把手。 想要查多年前的事情十分不易,为此陈锦州应邀加入那个部门,作为交换他可以查阅一些秘密档案。 陈锦州告别王大有,返回自己的屋子。 里面六七个人都已经睡着了,听到动静有撩开眼皮看了一眼,发现是陈锦州后,嘟囔了一声翻身睡去。 兵团里的人进进出出偶尔消失几天太正常了。 大少爷受不了苦回城拱老子娘的怀里太过正常了,很显然陈锦州就是被看做其中的一员,那张过分漂亮的脸更像是佐证一般。 陈锦州摸到最靠里面的被窝,双手化为枕头轻轻阖上眼睛。 入夜时分的时候,舒曼惊醒过来。 她披上外衣,疾步跑去厨房拿起菜刀,摸索到门口,屏声静气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突然消失了一般,彻底安静下来。 舒曼从门缝往外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下雪了。 一夜的大雪,阻碍了人们在外出行的动作,也很容易湮灭证据。 舒曼提心吊胆一个晚上,不再见有任何声响,终于在听到外头熟悉的声音后,夺门冲了出去。 “娃子,干啥呢?这雪大的,就这样跑出来。”王老根被突然开门出来的舒曼吓了一跳,刚说了几句就看到她脸上的惶恐。 “咋啦,这是咋啦?” 舒曼用力深吸了几口气,颤抖着说出昨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害怕的。 张大娘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冻得鼻头通红的舒曼一步一个脚印地跟在王老根后面:“这是咋的了?” “老叔。”张建设已经向王老根走过去。 王老根说了事情。 张建设眯了眯眼睛,开始绕着墙根走了起来。 “孩子,不怕。”张大娘拍了拍舒曼的手:“要不咋地,你去大娘家住吧,这里就不要了。” 舒曼摇摇头,她这个时候已经缓过劲来了。 她住张家到底是不方便的。 昨天说害怕,不如更多的是对未知的不安。 要是这人直接闯进来,舒曼心里说不得有点底,能选择躲避还是正面迎击,只是这样做也是非常危险的。不过因为这人在外面弄出动静,人又没有进来,让舒曼不知道对方是几个人,为什么这样做。这种恐惧反而让她伫立在门口大半夜。 “应该是一个人。”张建设踢去几块雪地,看着上面隐约的脚印,同墙根处的另一个脚印做了对比。 “他应该是来踩点的。”也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他的步骤。 舒曼闻言走了过去:“能通过对比鞋印找出对方是谁吗?” 张建设意外地看了看舒曼,摇头:“很难。”不说大雪的缘故,脚上的印记非常浅淡,没多久说不定就消失了。就是这个鞋印子,就是最普通的鞋子。若是公安局那边来人,通过仪器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可别说县城那地方远,就是近,仪器也没有普及到这边,反而是省城那边才有。在县城这边,仍然是革委会为大。 再说了,舒曼到底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凭她说的几句话,不可能让人大老远过来。 “不是说有巡逻队的吗?”白玉英和杜鹃赶到张大娘家里的时候,不禁质问道:“难不成都是假的不成?” “我问过了,昨天不是杀猪菜嘛。不少人都喝多了。”虽说张大娘家里的酒水不够,可有不少年轻人直接端了菜回去摸出直接的私藏,这不就喝多了。昨天的夜巡根本就没有,或者说接连七八日的平静无波,让他们有了侥幸的心理。毕竟大冬天的,流出来的鼻涕都能化作冰棱子,谁愿意暖和或的炕屋不呆,往外找冻去。 “而且下雪了……”就是有几个爬起来的,也被家中长辈给劝回去。只能说红旗村平静了老多年了,除了革委会那事,基本上是夜不闭户的那种。 舒曼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少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