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黄蓁蓁无疑属于很幸运的那一批。 中午大家都没有午睡,直接来考试,以至于考物理的时候,她搞笑地发现,班里居然还有好几个同学在考试的时候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她突然就觉得,少年时期的时光美好的简直能醉人,它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即使是烦恼也阳光灿烂。 她记得中考的时候政治、历史是开卷考试,全都是开放性的题,这次期中考试是闭卷考试,全是靠死记硬背的东西,只要你背熟了,基本没什么问题。 黄蓁蓁现在记性特别好,跟开了挂似的,一篇课文读个两三遍就能全部记住,加上她前世文科就很好,平日里就喜欢和朋友们谈论政治,关注新闻时事,而历史,她曾经把历史上所有朝代发生的所有大事及时间全部背了下来。 当然,现在已经全不记得了╮(╯▽╰)╭ 两门课基本没什么滞涩地就写完交卷。 全部考完,身上像放下了几十斤重的胆子,打通了奇经八脉,神清气爽。 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目光向教学楼前的雕塑那里看去,就见一位身穿白色体恤的少年站在洁白的雕塑下,夕阳的淡金色光芒柔和地倾洒在他身上,在她看向他的时候,他似有所感,抬头直直地望向她。 ☆、第38章 黄敏行身上有股别样的悠远清隽的气质,人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身上却仿佛笼着光,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 像搀落在沙地上的明珠,像尚未引颈长歌展翅翱翔的雏鹤。 在他身上,黄蓁蓁第一次那样深刻地感受到‘鹤立鸡群’这个词的含义,呸呸呸,这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她背着书包跑下楼,站在黄敏行面前有些发怔,好一会儿脸上像忽然绽开的鲜花,笑容耀眼的露出一口牙套,让黄敏行不忍直视地别看眼,唇角微微上扬。 “走吧。”黄敏行转身往自行车棚里去。 黄蓁蓁跟在后面:“等很久了吗?” 黄敏行看也不看她,直接走到自己自行车前,打开锁,淡定地说:“等很久了。” 黄蓁蓁对他龇牙。 每次黄蓁蓁对他龇牙的时候,他都会露出不忍目睹的神色。黄蓁蓁粉嫩的舌头一舔上面牙套,无所谓地说:“反正你也不是我男朋友,在你面前丢脸又怎么样?” 戴了牙套每次吃完饭都是要刷牙的,也就是说,现在黄蓁蓁一天要刷三次牙。 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们对恋爱这种事情还是很含蓄,少有宣之于口的,像黄蓁蓁这样把男朋友三个字当做再平常不过的话直接说出口的,大多是学校成绩不好和外校或社会上小混混混在一起把叛逆当做酷的少年少女们,如纪律委员阮阿诗之类。 黄蓁蓁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很正常的三个字说出口,给黄敏行大大咧咧的印象。 好吧,实际上她在黄敏行眼里一直都挺没心没肺大大咧咧。 黄蓁蓁刚到家,黄奶奶便拿了个大框出来,看到黄蓁蓁连忙道:“蓁蓁回来了正好,大坝圈钢丝网今天差不多就能弄好,你爸刚打电话回来说晚上不回来了,叫我们把饭送过去和工人一起吃,今天加班一次性弄完,完事就行了,你骑车去把饭给你爸送去。” 黄蓁蓁把自行车推到车库里,从车库将电瓶车推出来,书包拿出来扔到楼梯上。 黄奶奶拿出一只大竹筐,竹筐放在电瓶车后面的两边挂好,将装着饭的大电饭锅内锅,和盛着土豆牛腩和肉丝藕片的大锅分别放在电瓶车两端的框里,用绳子系好拴在车上,前面搭脚的地方还放着一个大锅,里面装的是碗筷。 黄蓁蓁连厕所都没上,东西放好之后,就骑着车就往甲竹湖大坝上去。 从黄家镇到甲竹湖大坝大约要半个小时。 出了黄家镇,再往前骑不到五分钟开始,马路左边是甲竹湖的湖水,右边是农田。甲竹湖外围全部用铁丝网给网了起来。 铁丝网大约两米左右高度,每隔十米便是铁杆加固,铁丝网上面全部是防盗铁刺。 黄蓁蓁注意到,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铁丝网加固,像堤坝高的地方就不需要铁丝网加固,只有堤坝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