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说站住你就站住了, 说让罚站你就罚站了?” “身体背叛了大脑,不太争气,让你看笑话了。” 李锦:“没事儿, 反正笑话你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 辛家抬起手佯装要打他,李锦灵活的一窜,离开椅子跟她拉开安全距离。 辛家把战利品靠着墙角边摆着,她坐在椅子上,舒展身体, “现在六点四十了, 还有二十分钟就能进去了。” 李锦站在她身边,“喂,跟你说个正事儿。” “嗯?” “我觉得让江津睡你家沙发不太好,你要不要让他来我家睡?” 辛家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截了当的拒了,“感觉给你添麻烦。” “... ...”李锦舔舔唇, “我也不喜欢这种麻烦, 但是你们这么住在一起挺不合适的。” 辛家倒不放在心上, 她从小就习惯了跟江津同处一个屋檐下, 现在只不过是把大别野换成了四十平方的小出租屋。 本质上, 他还是她少爷。 李锦长篇大论讲了讲他们这么住在一起的不好影响,辛家模糊点头,半句都没放心上。 不管多大,处在什么阶段,男女原始情感都会延伸出强烈的占有欲。 这种极致的情感波动会嚣张地蔓延,进而让他们渴望更亲密的关系,比如说同居。 辛家现在正因为这样新奇的经历觉得刺激和好奇,哪里听得进去李锦的语重心长。 辛家回家的时候刚好九点过,江津没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她看不懂名字的英文书在看。 他坐姿十分放松,双腿交叠,将书脊磕在大腿处,听到声音往门边望了一眼。 辛家圾着拖鞋进屋,“你晚上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看书。” 辛家再瞧了一样烫金封面的英文书,“除了看书呢?” “洗了澡。”江津把书签夹好,“你把卷子拿给我然后去洗澡,出来了我再给你讲题。” “哦。” 辛家洗完澡,顺便把内衣内裤也洗了,她穿过客厅去窗台边,用晾衣棍将湿漉漉的内衣裤挂上去。 有凉丝丝的水绽在她的手背上,她顺势抬头看见江津的衣服。 衣服刚洗好,在晾衣绳上晃来晃去,轻薄的衬衫跟窗台上种着的芦荟相互触碰着,有着快节奏时代少有的安静和缓。 辛家盯着自己的衣服瞧了一会儿,又看江津的衣服,她无意识的弯了弯唇。 她突然想要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干,随便想什么,天马行空,但肯定不是听江津讲物理题。 辛家扭头,“少爷。” “嗯?” “明天周五,晚上没有自习课,物理留到明天晚上再讲吧。” “明天可以讲数学。” “... ...”辛家不甘心,“那后天是周六,我一整天都在家,那个时候讲数学。” 江津并没有跟她讨价还价的兴致,“讲一个小时题差不多就十一点了。” 他起身往卧室走。 辛家的卧室秉承着久远年代的装修风格,由木匠在墙角做了一个固定的书架和书桌。 架子上从左到右摆着各种护肤品和化妆品,墙角靠着的一溜书清一色都是跟护肤和穿戴有关。 他清出桌面一小块地方等辛家进来。 他走回到门边,倚着卧室木质的门框看着辛家开口道:“进来。” “今天不想学习。” “只讲一张卷子,讲完就结束,很快。” 辛家才不会被他骗,“你会延伸知识点,要不就是找相似的题给我做,绝对要弄很久。” 她纤细的脚踝悬在空中摇摆,浑身带着水汽,一副没长骨头的样子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就差把‘不爱学习’写在脑门上。 江津:“你自己走进来还是我抱你进来?” “... ...” 江津卷了点袖子伸手一拎就把辛家提起来了,辛家手指扒着沙发不松手。 江津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弄进卧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