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是有些丧心病狂了,揉着我的头发,直把我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才肯松手,也真的有点小孩子心性。我抗拒了半天,最后也只得任由他去,看他在笑,最后竟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做人即便到最绝望的时候,也不该对自己的人生失去希望。看,就算我身边没有了梁景,还是有很多人的,梁景不是全部,他也不该是我的全部。 我反手握住了李子木的手,很认真的说道:“别做太危险的事情。”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才又嬉皮笑脸,但也略带严肃的说:“不会。” 之后,我们两个坐在楼梯的台阶上,就这么黑灯瞎火了聊了好一会,李子木才离开。他让我多注意一下顾唯一的动向,然后判断一下,他们背后的目的究竟会是什么。 送走了李子木,我才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回家,一进门,可乐就扑腾上来,这几天,它也是被我饿着了,天三两头吃不上饱饭,看着这身子都有些瘦了。我坐在玄关处的小凳子上,一边脱鞋子,一边同可乐说话。 与它说说今天的事情,说说关于梁景的秘密,这一个多星期,我总是没事就同可乐讲话,都说狗狗有时候也是通人性,可不知怎么,我觉得我家的可乐很蠢,我一讲话它就玩别的,有时候就坐在我身边,将下巴搁在我的腿上,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好像实在用心聆听,可其实它在不停的闭眼睛,好像在打瞌睡一样。 每每看到它如此,我就忍不住要揉一揉它的耳朵,然后看到昂起头,用一张茫然到可爱的脸瞅着我,我也就笑了。 当初带着可乐回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李子木说的很对,呆在身边数十年的朋友都有可能背叛你,但狗狗不会,只要你不赶它走,它便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起身将鞋子放进柜子里,鞋柜里还放着好些梁景的鞋子,我稍稍顿了一下,才将鞋子放回去,然后关上了门。 这两天上班,总能遇见梁景,不知道是他掐着时间,还是我掐着时间,好像每次都能碰上,每次也都是一前一后的进。电梯上也总是两个人,他站在中间,我站在角落,但中间基本都是零交流。 如今我身边的助手是梁景安排的,我找了个借口,将她转了职位,并给表姐去了电话,麻烦她帮我找一个,可靠又信得过的助理,当然最好办事能力也强,就最佳。 表姐这人通常话不多,这会更少,听我说完之后,只说了一个好字,也没有多问什么,我原本还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想想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搞不定,也就顾不上别人了。 今晚,我有个饭局,地点在一间园林式的餐馆,环境很不错,我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没带什么人,与其说是饭局,其实也就是请人吃饭巩固一下感情,我请了几个股东过来一块吃饭。因为我听说顾唯一想要拉拢这些人,所以之后才有了这样一个饭局。 对了,我还听说,梁景好像也在这里被人请吃饭。这就是差距,因着旧城改造的项目,有意向合作的人很多,这一天天的也是饭局不断,有些狗皮膏药,推都推不掉。看他如此忙活的样子,我也蛮开心的,这都是在替我卖命啊。 我是邀约的人,所以早几分钟就到了,点了菜,我让服务生将门开着,我找了个对着门的位置坐下来,这样子也方便他们任何人看到我,不至于走错。当然,我也知道,这里的服务很周到,会有专门的服务生接引过来,但我还是不放心。 许是我来的太早,等了几分钟也未见一个人过来,到是看到梁景从门前走过,也是有些巧了,他刚过来,我就叫了服务生添茶。 声音不大,但由着这儿的包间隔得远,隔音效果也很不错,因此环境偏静,我这么一叫唤,连带着梁景都侧过头来,见着我的时候,眼中有一丝丝的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常色。我还是蛮友好的,虽也有些惊讶,但还是冲着他笑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的点头,很快也就消失在门口了,服务生添满茶水之后,很快就进来了,不声不响的略带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茶壶放在了桌子上。我同他说了一声谢谢,他也就不做声出去了。 不怪他这么看我,因为茶壶里的水压根也没有少。 我微笑着拿起了茶壶,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些茶,抿了一口,这地方果然不错,就算是茶也泡的很香,不枉费这个价格。 不多时,几个股东也就陆陆续续的到了,我平常疏于跟他们交流,拉关系,也算是有我妈撑着一丝面子,他们还算支持我,当然也不乏有些个开始倒戈。顾唯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巧那是一绝,要拉拢一些人,不在话下。 这次我请的几位股东都是老人,皆是我的长辈,除却一两个,是在股东会上多次想要罢免我,频频质疑我能力的。这一顿饭,我也算是带了十足的诚意,开始是跟老人谈过去,聊聊王月玲女士,气氛还算融洽。 之后,那一两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