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搁置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在看,我过去的时候,他就斜了一下眼睛,“没衣服穿?” “没有。”我细声细语的说,然后就走到他的身边,整个人先挨在他的身上坐了下来。 他倒也不假正经,收起了手上的报纸,侧过身子,一只手抵着沙发背,笑道:“你想干嘛?” 我挺着背脊,说实话,我有点儿紧张,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身上的浴巾,笑了有些尴尬,极力的想着该说点啥呢,‘嗯’了大半天,梁景又笑了,转过身子,又拿起了报纸,道:“不用想了,我不做。” 我才刚刚张嘴,在脑内措辞措了半天,他却仅用那么几个字,当头就来了一盆冰凉的水,本来身上就只裹着一条毛巾,就那么一下子整个身子都凉了一大截。我瞪了他半响,终究是斗不过他的淡定,身子一软,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真的太没面子了,哦特么就差没脱衣服了好么!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其实一直在忍住不笑。 后来,他去洗澡的时候,丢了一套衣服给我,直接就砸在我的身上,说:“好好穿衣服。” 最后,我还是正正经经的换上了衣服,晚上睡觉,他竟然还让我睡在沙发上,都这样了,竟然还让我睡在沙发上!当然,我也算不上什么特别老实的人,躺下没多久,我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并且一下子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又要干嘛?”他推了我一下,但没用力,根本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架势,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听着真想要吃人的大灰狼。 “你为什么不做?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真的要我背荆棘吗!”我整个压在他的身上,与他双手双脚对齐。反正现在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管不上害羞不害羞的。 “感冒。” “就感个冒,你就不行了?又不是来大姨妈!”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又给我明知故问,我一时气结,便也不跟他多费唇舌,低头就去吻他的唇。想来他的感冒也确实有些严重,吻下去的时候,竟然能够感觉到他嘴巴里的苦味。他并没有给我太多的回应,亲了一会就把我推开了,口气还真是软了下来,将我从他身上抱了下来,说:“别闹,会传染给你的。” 我往他身上靠了靠,双手牢牢抱住了他的身子,微微抬着头,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睛,等对上了,就笑道:“放心,我年纪轻,从小抵抗力就强,不会传染给我的。”说完,又十分主动的去堵他的嘴巴。 这么纠纠缠缠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扯掉了谁的衣服,反正也就那么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了。感冒确实有点影响发挥,梁景也没有太多的经历与我纠缠,咳嗽有些严重,所以只来了一次也就结束了。 原本,他还想将我推开,但我却化身狗皮膏药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怎么推也推不走,光线暗,我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我感觉到他好像在笑。如此一来,我也就不用背着荆棘上门请罪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有点头疼,还流鼻水。我们又告假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去的公司。两人一个咳嗽,一个流鼻水,也真是昭告天下了。估摸着这两天,我与梁景之间的八卦在公司也是停不下来了,反正从过去到现在也都没有停过。 有时候吵架只要不吵崩,通常吵完和好之后,是会曾经彼此感情的,我自以为我与梁景就是这样,自那次冷战和好之后,我与他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只不过他似乎对我请的李子木十分不看好,时不时就要建议我换个人。 当然,我并没有理会,继续接着用,李子木也已经开始查朱子秀的背景。 夏季到来的第一场雷雨,下的十分忽然,当时我正开车去餐厅,于嘉禾忽然约我吃饭,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讲,正好梁景也有约,我就应下了。 结果,开到一半,下了那么大的雨,雨刮器根本来不及刮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这样开,太危险,保险起见,我就先靠边停了车。等雨小了再继续,顺便给于嘉禾打了电话通知了一声。 不过,我还没有等到雨停,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x县的工程出事了,地面塌陷,造起来的楼层倒了一半,不知道有没有人伤亡,现下的具体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确定已经出事了。 顾晖已经第一时间赶过去了,高媛与我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我坐在车子里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喜忧参半,我知道这下子顾晖完蛋了,他一定会失去所有股东的信任。 但这场事故,会让正源损失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于嘉禾取消了约饭,理由不明,我估计他应该也是想找我说关于x县的事情,前些日子的时候,他便旁敲侧击的问过我关于那块地皮的事情,我没怎么说,只应付了两句。想来这度假酒店的工程应该在老早之前就开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