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爱的东西,便是夫君这张比女人还美的脸了。” 此言一出,凤漓笑着捉了那捧着自己脸的手,一手握了,将那双小手反剪阿曛身后,阿曛瞬间动弹不得。 凤漓却是浅笑着望着那被他动作惊红了脸的人,伸出一个手指,钩了那女子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扯,阿曛顿时觉得一阵冷风窜入了体内,吓得一阵冷颤。别作孽,这可是在马上啊! 阿曛连番求饶。 凤漓却是噙着笑,瞅着她的眸光深深,“既然在下这一张皮囊如此深得小娘子欢心,就让在下好生伺候小娘子一回,也解了小娘子夜夜思春之苦。” 看看,自己想青天白日的耍流氓,还要给自己找了个高大上的理由!什么人啊! 怎么求饶都没用,那被她一句话激起的人,不好好发泄一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阿曛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沦落至厮无耻境界,实在是遇到了深不可测的对手的缘故。要是换了旁人,怕是没有哪个会这般不要脸皮的。 这马倒是通人性,两人在马山激战,它也知道赶紧驮了两人飞奔入银杏林中。 一番云翻雨覆歇后,阿曛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了,一手扶了腰,一手抓了被他解散的衣服,怨怨的盯着那人不说话。 那作恶的人,可心情好得很。抱了怀中人跃下马,在一处石阶上停下,除了自己的斗篷铺在石阶上,这才将阿曛放了下去。 阿曛得以落在地上,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没被那人在马上弄死,已经是好的了。 “腰痛啊?我替你揉揉。”那人嬉皮笑脸的蹭了过来,拿手去揉阿曛的腰。 阿曛抬手打落,“不要你管。”让他再揉几把,怕是这里也要来一场,真是怕了。 “小娘子气成这样,是在下努力不够?”那人低头过来,黑眸仔细瞧着阿曛气哄哄的脸,啧啧道:“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百看不厌啊!” 他不是一直就喜欢这一款的么?她自小,他就欺负她,气她,看她气得满脸通红,他就高兴吧,就心里特别的爽快吧。 阿曛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捶他一顿,但这些都是白想,对手太强大,硬上的话,被秒成渣渣。折本的买卖,她做了一次两次,可不能再做第三次。 见好就收,是凤漓对待面前这位矫情得不行的女人的手段,他觉得百用不厌。 笑着将阿曛揽入怀中,揉了揉她的发,道:“等忙完一切,咱们就住在这里可好,这里改个名字,叫日曛宫,可好?” 听到这话,阿曛腾地就站了起来,腿已经揣了过去。真不要脸,臭不要脸的! ☆、98凤宁殿里红烛摇(为钻满600加更) 阿曛心里骂凤漓臭不要脸,其实觉得自己更不要脸。于这一事上,其实自己也是极为欢喜的,唯一不喜的是凤漓这人有时候不顾场合,比如这好好的两人打了马游潜邸,他却偏偏要在马上来那么一出,没羞死她,也吓掉了她半条命的。这要是给人看了去,她真是没法做人了。 当然若顺了凤漓的意,将这潜邸取名为“日曛宫”,她这辈子不是不要脸了,是干脆脸上贴两块牛皮可能还要要一些,干脆也学凤漓,脸皮厚一点算了。 “好了,好了,不叫那名字了,这般小心眼儿,怎么母仪天下?真替你担忧。”凤漓捉了阿曛的腿,避免再被她踢来提去的,敛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将阿曛揽在怀里。 凤漓坚持要名字里带“曛”字,两人争来争去,将“日曛宫”改为“晗曛宫”,阿曛算是勉强接受了。 甜蜜的日子过得最快,这难得的一日休息,两人可谓郎情妾意过得好不自在快活,连着不饮酒的凤漓,也在晚膳的时候,因为心情好,陪着阿曛饮了不少果子酒。 到了夜里就寝时,阿曛就后悔了。原来这定熙帝是不能沾酒的,酒后乱性,那叫一个乱啊,阿曛次日硬是在琳琅和阿珍两人多次的催促之下,才好不容易从床上爬下来。 凤漓已去宫里早朝。阿曛又不由得感叹,男人的身体真好。两人都疯了一夜,她动一下就痛,他还能去前朝应付那一堆朝务,可见男人与女人,完全不是同一类的。 梳洗一番,用了早膳,穿了宫装深衣曲裾,在琳琅阿珍梅见月樱四个丫鬟的陪同下,出了玉澜堂的们。 却见东苑门口,贺兰雪的马车正侯着。西苑门口,木槿也已经等了多时。那后院的四位美人,正分了两边立在贺兰雪和木槿的旁边。 这些个女人,差不多同时入了楚王府,如今,她又得领着这群女人,一同入宫,“伺候”定熙帝。若搁在前世,六宫妃嫔三千佳丽共同伺候一位帝王,她觉得没什么,这很正常,上千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么? 可如今,她与凤漓情深意重的,两人甜得很,他是她骨中血,她是他血中骨,如何还能让第三人介入? 这简直就是在她心上插了一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