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想借机跟五殿下说说话。 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那日被他骂得如此凄惨,阿曛实在是心里憋了许多的气。 显然胡月如刚刚不是询问阿曛的意见的,她只不过是表示了此种情形下,她要去跟凤漓说话。胡月如话音刚落,便拉了阿曛的手往拱桥那边走去。 凤漓看到了这一幕,站在桥上不动,也在等着阿曛和胡月如上桥。 “殿下。”胡月如拉着阿曛总算挤到了凤漓的面前,笑着喊了一声。 凤漓向胡月如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却听胡月如道:“那日在马场真是有幸得殿下相救,不然月如怕是要小命不保了。”坑岁场亡。 凤漓看着阿曛,却对胡月如道:“这话你在马场上都说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劳驾到旁边等等,我有些话,要跟简五姑娘说。” 听了凤漓的话,胡月如脸色有些苍白,掉头去看阿曛,却见阿曛脸色比她的更白,不由得替阿曛感到无比的担忧,要知道这位五殿下可是在琴艺考校的时候,将阿曛骂得体无完肤的。 见胡月如没有动,凤漓又道:“你二哥在明月楼等你,若太久不见你,他可能会四处寻你的。” “我二哥在明月楼?那我去找我二哥了,月如告辞。”胡月如就是再笨,也听出了凤漓已经很是不耐烦,在撵她走了,便拎着她的小兔子灯笼,往明月楼去了。 ☆、43小猪灯 “五殿下。”阿曛拎着莲灯立在桥头,望着桥上的凤漓,知道不能逃,只得迎了上去。 虽然那日他骂得痛快,她听得差点晕过去,但不得不说,她自被他骂过之后,再弹凤求凰这首曲子,在意境上就进境了一个层次,虽与凤漓弹的还差得很远,但毕竟进步在她来说,已经是神速了,他若不重重的敲她一锤,她也不至于顿悟。 当她将琴声弹得顺畅时,她的心也真的如他所说,静了许多,那一直暗暗的躁动似乎就会平息下去。 “阿曛。”凤漓朝阿曛招了招手,示意阿曛再靠他近一些。 阿曛内心里其实已经有些怵他了,尤其是两个人单独相处时。 又怕自己不听他的话,靠他近一些,他会在这桥上做出什么让她更下不得台的事来。毕竟他们所处的这座拱桥,是鹭江上最为豪华热闹的所在。人来人往的,若是有什么不妥的,怕是明日里整个潞州城里都知道她的大名了。 但看着凤漓立在那里不动,就等着她过去呢,气定神闲,等君入瓮。阿曛迟疑了一阵,还是拎着莲灯一步一步蹭了过去,在离凤漓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殿下可是还有什么话要教训学生的?” 她也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当众痛骂她就已经让她恨得想砸人了,在马场时她和胡月如一同坠马时,明明他与凤泫一道赶过来救人,他却偏偏去救了胡月如,让凤泫来救她。明明她阿曛跟凤漓更熟一点吧,看来凤漓这个人真是搞不清状况啊。 凤漓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相隔仅仅一步之遥了,凤漓顺手捉了阿曛的左手,拉过来,将一根不知道什么材料的绳子编制的黑色手钏套在了阿曛的左手腕上。 阿曛看见那黑色的手钏上,串着一枚龙眼大小通体墨黑的珠子,既不像珍珠也不像是金银做的,看不出是什么宝贝,触感微凉,黑魆魆的,一点光泽也无,似乎隐隐能将照射到那珠子上面的光吸了进去。 阿曛抬头看凤漓,不知他为何要将这一枚珠子套在她的手腕之上。 却听凤漓道:“这枚珠子名瑶光,带在身上可以聚神清心,你要时刻带着,不许让珠子离身。” “为何?”阿曛不解。但尽管这样问,阿曛还是不敢将这珠子从手腕上摘下来给凤漓扔回去,她是在拿不住对面这人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凤漓不答阿曛的话,反问道:“生气了?” “……”阿曛不想答他的问题。若说她跟他置气,可自己也说不上这气从何来,不过真的气得不轻是真的,即使他送了东西给她,难道她就要轻易原谅他当众骂她的事? 其实阿曛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就在这一个问题上会如此执着。 却听凤漓道:“我听得出那五十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