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医生不当操作导致的医疗事故,应该负全责。僵持不下,于是要进行进一步事故坚定。 不到一天,这件事已经扩散到微信微博等平台,迅速引发了一场大讨论。 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得知此事,纷纷表示同情张先生,想不到拔个牙也有如此的风险;也有听说是实习生拔牙闹出的事,对这种实习制度表示不满,其中不乏相当激烈的言辞—— “大医院的医生就是这样,永远板着个脸,好像病人欠多还少一样,排几小时的队就看几分钟,也不耐烦听你讲……” “现在都是向钱看了,不是什么大case谁有耐心啊,做完手术就巴不得把你赶走,好把床位腾出来……” “江城口院说起来全国有名,但我上次去补个牙,不痛都给我补痛了,还要做根管治疗,不就想多收钱么……” “凭什么让实习生来看啊?我们病人是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吗?” 与此同时,医疗界人士也不是完全沉默,也有忍不住回击的,其中个别言辞的激烈程度,同样让人瞠目结舌。 “哪个医生不是从实习生过来的?就算江城现在的教授主任,他们也都有实习阶段,没实习哪来的医生?你不让医学生实习,将来谁给你看病?” “现在的病人也是,自己有问题也隐瞒,多少病人要上手术台了才被查出有梅*毒*艾*滋*乙*肝,只能说讳疾忌医,害己害人——” 事故鉴定需要时间,在这个等待期,自然几方人士都在争取舆论。 其间还爆出一个内部料,沈蔓莉以为张先生看牙的时候他老婆在外面等,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本想偷梁换柱,让邱心婷的带教老师认了这件事,那个带教老师却坚决不认,关键是邱思明当众责骂邱心婷没问病史那句话被不少人听到了,后来张先生在短暂的清醒期也说过给他打麻药的是“那个年轻女医生”,沈蔓莉只得死了这条心,没法让带教老师背黑锅。 医疗事故鉴定小组需要了解邱心婷打麻药的细节,但那几分钟的事并没几个人能给出完整客观的证据,本想调用当时的监控录像,但张先生那台牙椅的监控录像出了问题,一片空白,于是调查陷入难题。 邱心婷承认自己忘了问病史,并不知道张先生有高血压基础疾病,但她表示自己打麻药的程序是规范的,沈蔓莉为她请的律师也认为当事人固然在治疗中存在疏忽,但这并不是造成张先生死亡的直接原因,绝不需要负全责。 这个时候,一筹莫展的张太太忽然回忆起了一个细节。 她想起来,自己被要求补签知情同意书之前,量血压的那个护士走过来,手中拿着针管问给她先生打麻药的医生,“……你刚刚用哪管药给他打的”,当时护士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但被沈蔓莉要求签同意书把这事打岔开了,没太多人注意——张太太迅速将这个信息告诉了律师。 这是个相当重要的信息,有可能推翻邱心婷律师所说的,她打麻药是规范的——一旦推翻,那么这个案子就有转机了。 那么现在的突破口,有可能就在那位护士身上。 家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走下楼梯。 安德鲁关切的问,“a你有没有事?要不要明天休息一下?我送你回家吧?” 艾文迪立刻过来扶住家乐的肩膀,“没事的,我会看着她。” 艾文迪在安德鲁面前一直是谦逊后辈的形象,但他此刻的眼神却有点宣布主权的意味,安德鲁看着他放在家乐肩上的手,笑了一下。 家乐说,“我没事,明天照常上班,还有手术呢。” “不,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艾文迪想了一下,“或者,我去你那里也可以。” 家乐无语。 这时,忽然有人大叫一声,“有人上天台了——” 原本闲庭信步的人们一下子跑了起来,有往楼下跑的,有往楼上跑的。 艾文迪连忙护着家乐跑出门诊大楼,远远的望向天台。 天台上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沈蔓莉,一个是钱护士。隔的有点远,听不太清她们在吵什么。 沈蔓莉朝钱护士走过去,表情扭曲,小声说,“是你把那个藏起来了是不是?我说当时怎么没找到,你藏起来要干嘛?你想对婷婷做什么?” 这里是4楼,钱护士往身后一看,连忙将自己稳住,看着沈蔓莉,她冷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现在心虚了?要杀人灭口了?” 楼下的人越聚越多,张太太和她的律师紧张的注视着上面的动向,就连邱思明也被人通知,赶到楼下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 家乐皱眉望向天台。 沈蔓莉找钱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