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更严重。 他那样的家庭条件,别家也不愿意去他家提亲。他去过明华街几次,知晓三牛如今混的相当不错后,心里更是恨的牙痒痒,认定三牛开铺子的钱是王叔给的,要不然一个乡下农家子哪有本钱在明华街租铺面。越发觉得他不但坏了自己的姻缘,还抢了他的财路。 今年年初他老娘熬不过去,最终过世,自知自己年岁已不小,得攒钱娶媳妇,今儿他偶然经过包满香,看到趴在闷槛上独自玩耍的团团,心中恶意满满,当即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团团抱走卖掉,即有了财路,又抱了心中的仇恨,没曾想会遇到徐才。 “啪~程明像你这种心胸狭隘,歹毒之人,等着一辈子蹲在大牢里吧。免得出来再祸害人。” 珍珠缓过来神后,看到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的程明,阴恻恻的向他们这边望时,吃了他的心都有,愤怒的把儿子往三牛怀里一塞,快步上前用尽全力的甩他两个大耳刮子,用比他还凶狠表情咬牙切齿的唾骂着他。 一旁的衙役赶紧把他们分开,推推搡搡的往前走,犯人万一不小心被打死他们也有失职之罪。 大半天里大家先是吓的半死,又因满城找孩子累个半死,如今孩子失而复得的欢喜之情自是不用提,大悲大喜最易伤神,因此他们也没心力开门做生意了,决定明天再营业。 “爹,娘,你们别多想,是程明那个混蛋做的恶事,团团这不是好好的吗?” 待人散去后,刘婶看到白白胖胖的外孙子喜笑颜开的咧嘴,伸手向自己求抱抱的可人模样,情不自禁的捂嘴抽噎起来。 他们老两口心里特别内疚,要不是碰到好人帮助,万一外孙丢了,夫妻两人咋跟女儿女婿交代,他们肯定会心里不安一辈子的。 珍珠和三牛虽然刚听到孩子丢失时,心里稍微有一丝埋怨之意,但如今孩子被找回来,又知是程明,看到王叔和刘婶满脸愧疚的神情,忙安慰他们。 怕爹娘多想,珍珠抱着孩子在娘家暂时不走,因为答应晚上要请徐才去酒馆吃饭,三牛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恩之情,决定把自己最大的能耐使出来,用心的做几道大菜,好好招待恩人一番。 两家店都歇业,三牛自有大山在跟前打下手,他还要去牙行让中人给物色个自己满意的店铺。 “江老弟,行啊,四年未见,混的在府城都有恒产了。”徐才如约而至,走进江记酒馆,眼睛扫视一圈,连连点头。 店面不大,整洁干净且装潢的别具风格,每个饭桌上放置着一块精致的白色木牌,上面用黑字刻写着馆子里的特色菜肴。柜台后面,并排放着三个大酒缸,使得整个店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让爱酒之人见之心生欢喜。 “徐大哥,你莫笑话小弟了,这酒馆是租别人的房子,阿沛哪有这大本事能在明华街置办铺子,你下次来大概就不是在这个地方了。看我,咱们兄弟相聚理当畅快才是,怎变成我诉苦了。大哥,你如今是不是也在府城谋事?唉,不知三爷他们如何了?” 两人自上次一别,已有四年,没想到再次相见却是物是人非。 第74章 帝崩 祁家败落后, 粮行的众人为生计另寻出路,但除了陈叔和张先生之外江沛不知晓其它人在哪里做事, 至今他还怀念着那时商号逢年过节发节例的情景。 “是啊,如今我在府卫营当差, 今日休沐, 不想遇到此事。刚听老弟的言外之意似遇到麻烦之事?”徐才觉得既然两人相遇, 又同在府城, 以后还会有往来, 没必要对他隐瞒自己的差事。 江沛听他说在府卫营, 有些诧异, 府卫营是负责守卫一府安危的军营, 他怎么从驿帮突然进入了朝廷的军队。 不过见他不愿详谈, 故意岔开话题,识趣的也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毕竟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反而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况且每个人都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唉, 实不相瞒,的确遇到一些小麻烦,不过我同家弟已想出解决之法,待新酒馆开张, 徐大哥到时一定要捧场光顾才是。” 想着对他说房主涨租钱的事情也没什么用,反正他们总是要自己买铺面的,于是避开他的好心相问。 “那还用说, 我在城南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