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浴室里差点窒息而死,最后又以一名焦虑抑郁症病人的跳楼自杀收尾。 朱院长可能是短时间内遭受了太多打击,此时跪坐在徐曼曼跳楼的地方,旁若无人地痛哭起来了。 不久,由于飞廉“提前”报了警,警察到来的时间远远早于预计,甚至比救护车来的还要早。而且,他们给飞廉带来了额外的增援,从现在开始医院各处就有警力巡逻了。飞廉的装备当中,也增加了一些武器和使用道具。 之后,院长朱见深被带走了,在现场的徐曼曼的护工和主治医师也被带走了。 很多人还留在亲眼目睹跳楼的震撼里,现场有经验的医师已经开始组织人回去病房了。可以预见的是,有不少病人会需要一次额外的心理治疗了。 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时,一先生仍然留在原地。 飞廉说:“先生,她是自杀的,监控上很明确。没有其他任何人在她旁边,她自己爬上了天台,然后就跳下来了。” 一先生摇摇头:“不对,这个女人有很强烈的动机,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她的动机而已。” 飞廉问:“她死前说了什么?” 一先生一五一十道:“她说林小姐让我不要走,让我坐下和她玩游戏。” 饶是飞廉,到了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有些悚然。他回想了一下,说:“徐曼曼的病例上只有焦虑抑郁症,是不是由于这个原因产生了幻觉?” 一先生一手捂着嘴唇,陷入了沉思。 飞廉忍不住问:“先生,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你之前怎么知道有人会来捡我们?那个嫌疑人的目的难道不是杀死我们?” “不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阻挠我们。”一先生说,“只不过手段较为激烈,但并不是以致死为最终目的。他……也许是她。” 飞廉听出了一丝端倪:“你在怀疑徐曼曼?!” 一先生笑了笑,说:“你看过他们的吊篮吧?” 他说的是医院用来给特殊病患送餐用的吊篮。那篮子很小,而且怕患者用来自残,所以基本是塑料和布编出来的,承载不了太大重量。 飞廉想象了一下,仿佛猜到了什么。 “你没有想错,那个阻挠我们的人……一直是用吊篮进出那个卫生间。”一先生淡淡地说,“第一天晚上,她就偷偷躲在里面偷听了。后来我突然进去洗澡,她没来得及走,但事先留了一手——把灯弄坏了,于是得以蒙混过关。第二天,她又推倒花盆,想要让我受伤并退出医院,但未能如愿,还引起了你的警觉——” 飞廉忍不住说:“真的是徐曼曼?那个吊篮那么小,她就算体重足够轻,但真的未必能装得下吧?” 一先生说:“她以前练舞蹈,身体柔韧度也足够。” 飞廉:“你怎么知道她练舞蹈?” “因为她的大脚趾向内变形。”一先生轻描淡写道,“她是个芭蕾舞演员。今天又故技重施,先点燃一个医用垃圾桶制造混乱,然后通过设计过的机关,将我们困在浴室里。” 飞廉脑子里顿时乱了,各种纷杂的画面一一闪过。他想到他们的窗户面向院外围墙,徐曼曼确实有可能通过吊篮,悄无声息的爬上铁栅栏,然后用什么东西将窗户卡死,自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在浴室中挣扎…… 飞廉忽然说:“等等,我们窗外也是有护栏的!她第一次是怎么从窗户进来的?” “真的有护栏吗?”一先生笑了笑,“你当时,没能打开窗户吧。” 飞廉点了点头。 确实有这个可能,那就是外面的护栏早就被弄坏了,只是还摆成了完好的样子。毕竟这些楼都是十年前就修建好的老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