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保险点儿好。 抽回了神意星芒,却因其独特的性质,销毁不得,余慈干脆将其投到旁边花池中,里面有游鱼数条,星芒随便就选了一个钻进去。 虚生那边至今也没什么变故,余慈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回马枪,虽是有所收获,但误打误撞居多,真正的目标,仍未寻到。 叹了口气,他收回心念,此时,他在长青门的居所已经到了。 之前负责他起居的管事,正在门外迎候,殷勤地为他撑起车厢门帘:“大师回来了,小的安排了几个手脚灵便的丫头,以侍候大师起居,您过过目?” 那管事说着,却是见到了车厢里的宝蕴,不由卡了一下,有此等绝色,他安排的侍女未免有些拿不出手去。 余慈对这种小事儿懒得过问,摆摆手,那管事也机灵,忙将那几个侍女叫过来,搀下了宝蕴,余慈早进了院子,其他的自然由管事去安排。 进了静室,余慈盘坐下来思忖,将今天所遇之事梳理一遍。 什么花娘子也好、黑天佛母也罢,离他还比较远,如今重要的是万全那边,再不帮那年轻人一下,大概一两天后,就连收尸都做不到了。 奉他的命令,虚生不管是在承启天内外,都要一直照看着移南园,随时将万全的情况传过来。 余慈等着一个机会,如此一夜过半,虚生终于传来消息,万全经过一轮折磨之后,已经昏迷了过去。 就是这个了。 正要动作,他又猛地想起一件事来,把宝蕴从移南园带出,可是人所共见的,不管是“性趣”也好,制香也罢,今晚若不做出个样儿来,平白惹人生疑。 他想了一想,打出一道指风,打响了旁边的符铃,不一刻,那管事就到了门外:“大师?” “去把那舞娘送来。” 哎哟喂,总算是等着了。 管事心里庆幸,这位脾气古怪的九烟客卿,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回来先去打坐,空自把美人晾了半夜。还好他留了个心眼儿,在院子里一直守到下半夜,果然等个正着。 他点头哈腰地出去,不一会儿,那些侍女便拥着宝蕴进屋。 要是寻欢作乐,余慈修炼用的静室是绝不合适的,管事便下令将宝蕴送去卧房,哪知刚到半途,余慈便到了静室门口,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间,冷声道:“这边。” 管事愕然,也不敢多问,忙让侍女换了方向,心里面却是稀里糊涂:“不来静室、不去卧房,反而是去制香的工作间……真叫一个邪乎。” 余慈慢步进了房间,侍女都向他行礼,又依序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了他和宝蕴两人。 单独辟出来的这间屋舍,是专门给余慈调制香料用的,按照传统的调香手法布局,做了最高档次的准备,长青门正是通过这手,表达自己的诚意。 可惜,在余慈手中,这里注定将成为摆样子的场所。 此时宝蕴就站在房间中央,微垂着头,娇小的身姿显出的,是她以往少有的沉静。 她依然穿着鲜艳的红裙,对襟半开,其间只以丝带轻束,抹胸也是一样鲜艳,却是半透明的细纱层织,余慈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从这边的角度看,内里风景便似在淡红的烟岚中,若隐若现。 这里还没有被余慈拙劣的调制手法糟蹋,故而一进来,便可嗅到她身上水汽花香,她必然是刚刚淋浴过,肌肤莹洁近乎透明。头上发髻却是半解下来,青丝流泄,遮住小半边脸孔,天然的妩媚风情,便在此时展露无遗。 如此佳丽,就算是余慈之前没那念头,这时候也不免有些想法,他不是个矫情的人,心念一动,便伸手轻抚宝蕴洁净的面颊。 稍稍用力,宝蕴就抬起脸来,脸上也蒙了一层沉静冷漠的外壳,只是在余慈看来,未免过于虚弱。他无声一笑,目光在室内扫视,既然是工作间,当然没有床铺之类,幸好有一个空闲的石台。 余慈指了一指:“上去。” 宝蕴表现得再怎么沉静,其本性终究是泼辣的,形之于外,便是当前倔强而冰冷的眼神,只是,在当前情势下,这岂不是给男人一个暗示:有种你强来! 余慈终于笑出声来,露出满口白牙,与漆黑的皮肤在一起,恰成了最野蛮的衬托。手顺着宝蕴的面颊滑下来,经过细嫩的脖颈,落在她香肩上,稍一使劲儿,宝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向侧面踉跄两步,便卧倒在石台上。 她还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余慈按着背臀敏感部位,根本别想起身,摇动的肢体,反而是与对方手掌摩擦接触——好吧,其实余慈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