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了过去,犹如狂风过境。 他用单只手臂就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几步扔到床上,然后他就压了下去,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大舌怒意滔天地冲进她的口中翻搅,另一手强横地塞入她的穴里快速抽插。 可是无论他多么努力,昨日那缠得他心都要掉了的娇声却丁点都无,她的小舌僵硬着,毫不理会他大舌的逼迫,她的下边又小又干,就如同对他完全关闭了的心一样。 无边的挫败感像潮汐一样将他淹没,如果他能,他一定会深深插入她,用男人的强硬,撬开她紧闭的心门,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来,一遍遍的标记她,昭告别人,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 感觉到鼻子里的酸意,他将床上的枕头被子通通都甩飞到地上去,然后怒气冲冲实则是狼狈的逃了。 从四岁那年,懂得了这个世界的艰辛和无情后,他就没再哭过,可是她竟然逼得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逼得他想哭!! 她算什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宫女而已!他抬抬手指就能杀掉的!! 可是……他又算什么? 一个残废,一个不能人道的,连男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一个从出生就被亲生母亲抛弃的畸形怪胎!一个没有女人会正眼看上的废物!废物!!废物!!! 他冲到他还是小太监时发现的一个妙处:一个皇宫里传言闹鬼的地方,前朝一个枉死的嫔被人勒死在这里边,被人发现时舌头都长长地吐到了胸口。 可是当时在小小的他看来,这却是最好的放松之地,对他来说人比鬼可怕多了。 冯故秋在荒废的齐腰深的枯草里乱打乱抽,眼珠猩红暴凸,嘴里发出野兽般的粗哑低吼声,他这样子怕是比这荒院子里的鬼还要吓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狠狠的掐住下身无用的软肉,用快要将它捏废掉的力度,他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可是他心里却在痛恨的想着:知道痛为什么不知道站起来?!真是像我一样的无用!窝囊!!永远都是个没用的软蛋!!! 可是自虐般的发泄却没有缓解心底的难受,他歪倒在地上,就如同小时候被其他太监打得爬不起来时,他都会拼命拖着残躯躲到这里,就这么歪倒在地上,硬生生的等着伤口一点点愈合。 可是这次无用了,心上的伤口一直在汩汩的流血,仿佛永远都没完。 他知道他的治伤药在哪里,可是他不敢,他怕死了,他怕看到她蔑视厌恶的眼神。别人即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