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孟良清转过了头。 “你……到底会不会?”沈寒香窘得心口里一股热意几乎要跳出来了,身体好像被掏空。 孟良清低声笑了,几乎刹那间一个天旋地转,仿佛宣誓所有权,孟良清鼻梁在她颈中逡巡,被掏空的虚无感随着孟良清的温柔与仔细填满。沈寒香一面喘气一面叹气,她实在觉得,喝醉的不是孟良清。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含香………………………… ☆、八十四 次日一早,先给孟家的夫人、老爷敬茶,因孟良清还没有嫡妻,不必给正妻敬茶。 虽说是侯府,但在府中,仍然以忠靖候为老爷,以其妻为夫人。沈寒香一早梳洗罢了,郑书梅便就过来。 忠靖候父子一早入朝应卯,郑书梅挽了沈寒香的手,与她一并坐下了。 沈寒香尚未收拾妥当,叫人奉茶上来。 其时郑书梅打量她,她却显得颇有些心不在焉。郑书梅从前也听说过沈寒香与孟良清年少定情,相识得早,怕沈寒香心里多半不把她当做一回事。 叫人把带的礼都拿进来,郑书梅握着沈寒香的手,轻言道:“昨日妹妹的好日子,不敢来打扰,我家里祖籍南边瑞阳郡,父亲在京里做官,我却是在南边长大的,这里一些家乡特产,给妹妹甜甜嘴的,里头有六盒桃花润肌膏是最好,我常年用的,也是家乡产的,倒是用得。要是内里有什么妹妹看得上的,只管告诉我,我再叫人带来。” 沈寒香观郑书梅言语里多亲切,对她也便厌恶不起来,倒不是因为她带的礼,毕竟她走南闯北的时候多了,什么稀罕都见过。不过细想就知,郑书梅乃是郑家与孟家联姻的棋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眼下岂可断论? 总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多谢,我这里却没带什么来。”沈寒香吩咐了声。 彩杏领命下去,开了沈寒香带的嫁妆之中一口大箱,内有不少木盒木匣,其中一只小金锁锁着的,是给郑书梅备的礼。 “一点粗鄙物事,比不得你的心意。”那锁是没上的,一碰即开,内里珠光宝炫,是些首饰,另有关外民族风格的金狮一对儿。 虽是官宦人家小姐,但郑书梅养在深闺,富商与官宦家中所用讲究俱是不同,倒也新鲜。 “从前我找个一块儿听戏解闷儿的姐妹都难,你来了,咱们就个伴儿,日子也好过。今儿上午你怕不得空了,午觉过后,你赏个脸,我那里叫一台小戏,我们姐妹好好说说话,要是嫌戏文无趣,我好领着你在园子里好生逛逛。” 侯门之中规矩定不少,要是误打误撞闯错了地方,确也尴尬。沈寒香心念一转,便答应了。 孟良清下了朝回来,更衣罢了,才带沈寒香去给忠靖候夫妻二人敬茶。孟梓光忙着有事出去,喝完茶就走了。 “这事与你也有点干系。”孟梓光一句话带走了孟良清。 阮氏喝完茶,留沈寒香吃饭。沈寒香心想,必是那父子二人,想让她与阮氏单独相处一段时间,最好能讨得阮氏欢心。便也毕恭毕敬地侍奉着,阮氏总不会比沈老夫人更难伺候。 “桂巧,来。”阮氏话声未落,一旁侍立的一个丫鬟走来。 只见阮氏拉着她的手,情状十分亲密,一手摸了摸她的脸。 “见过沈姨娘。”桂巧略欠了欠身。 …… 沈寒香正不知道阮氏什么用意,又听她朝一旁丫鬟吩咐:“去叫书梅也过来,中午热热闹闹在我这里吃,她们三个陪着我,我才高兴。” 既然说是三个,便是含了眼前这个桂巧在内。只见她生就圆脸一张,低眉顺目,身着一件官绿掐腰长裙,对阮氏十分恭敬。 “你呀,也不必称什么姨娘,称一声姐姐就是了。”阮氏道。 沈寒香一想,孟良清似曾提过他娘给了他一个通房丫环,想必这个就是了。才来第一日,阮氏就叫出来见面,又叫她称沈寒香姐姐,沈寒香大抵明白了过来,这在告诉她,她们都是一般的人。 心下却也不气,打算静观其变。 沈寒香自己虽不气,但坐下吃饭时,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