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层,沈寒香便不觉得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今天真的没有了【 ======================== 在将军的指点下,改个地方,确实不太通,可能当时太困了……………… 么哒,谢谢熊大大,兰大大的陪伴和细心:-d ☆、八十 车马到了春风得意楼,沈寒香下了车,抬头只见楼上大红花胜,自一块镶金竖匾两旁垂下。 一楼是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堂子里随处可见划拳买醉的小富人家少爷们。白瑞领着沈寒香穿过堂子来到后院,顺着楼梯向上走。 上了三楼,便是以花中四君子命名的雅阁。 进了包厢内,幸而忠靖侯还没到。只有孟良清在里头,身边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沈寒香心头松了口气,便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侯爷还没来?难不成有事不来了?” 孟良清从窗边抽身回来,摘下沈寒香的斗篷,随手挂在一边。 “方才在外头碰见严相,我爹过去说几句话,去去就回。” 二人在桌边坐着了,沈寒香不时四下打量,只见是有八折的美人儿屏风遮着一张小榻,室内摆设清雅非常,窗户开着,桂花香满溢。 “到底是贵人,事忙。”沈寒香促狭地看了眼孟良清。 孟良清心知肚明她还挂着年初时自己失约的事,嘴角抿着笑,敬给沈寒香一杯茶:“算以茶代酒给你谢罪了,可别再说我了。” 沈寒香欣然喝了,素手交叠,忽然趴在桌上,凑近了些,小心地盯着孟良清,问:“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好不好相与。”她忐忑不安得目光闪烁几下,又向窗户看去。 “我爹还不就是你爹?”孟良清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揶揄道:“难不成到这份上了,沈姑娘还想从窗户开溜?” 沈寒香心事被说了个正着,不甘心地瘪了瘪嘴,道:“可不是我傻,都说高门大户规矩多,不是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能攀得起的,一不仔细行差踏错,就闪了腰。” “府里尤其不缺的便是太医,陈太医辞了去,还有不少太医院的老头们,现成的医正大人,堪当妙手回春。”孟良清神色自如地同沈寒香说话,此时白瑞从门口进来了,便起身。 沈寒香一看,想是正主来了,跟着孟良清走到门外。 “爹,这便是沈姑娘。” 孟良清安稳的声音听在耳中,稍安抚了沈寒香的紧张,她低着头,半蹲着行礼。 “民女沈寒香,见过侯爷。” 中年男子生得端方正气,将沈寒香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不过先叫她起身,在门口站了不过半刻,便先自进了门。 各自归座之后,忠靖侯叫人进来摆饭,沈寒香自然是低眉顺眼,并不抬头看这位未来的公公。 “先才在外面听见你们说话,怎么我来了,你们话也不敢说了,我便有这么可怕?” 听来不过是寻常的长辈问候晚辈,忠靖侯孟梓光吃了两钟茶,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不就是了,清儿自小不常在我身边,是他娘带大的,他身子弱,不过家里下人多,倒是不用你来伺候清儿。今日我来,一是为见见你,给你带的礼让你的婢女收着了,毕竟都是身外之物,也不那么打紧。” 孟梓光说话直率,大抵是带兵时候多,正投了沈寒香的心意,对这未来公公生出几分亲近来。 “清儿看重你,孟家就无人敢看轻你。”紧接着他叹了口气,声稍顿了顿,方道:“我那夫人,中意光禄大夫的女儿,已请太后做主,要将她赐给……” “爹。”孟良清打断他的话,轻摇了摇头。 孟梓光才醒过味来,想到兴许孟良清尚没对沈寒香提,便转了话头,随意说了些家中事,捡着有趣的说,再则是军中一些趣闻,沈寒香听得带劲,也不曾刨根问底。 不过吃过了饭,孟梓光才眼神恍惚刹那,摸了摸自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