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起来,油水十足,袅袅腾起的香气,飘个老远,让人未到已是闻香而来,满鼻子尽是那股浓郁的鸡汤香味。 王小宛虽不去贪弟媳那一口,但闻这股盈满鼻端的诱人肉香,眼看面前桌上那只装在碗汤内的鸡腿油光滑亮的,还真是忍不住生理上起的反应,直吞着唾沫。 她这模样让张翠花瞧见了,她这当婆婆的,从不是小气的人,就在鸡胸上头扒了些肉下来,拿了只碗装汤装肉,递给她。 “瞧你馋的!” “这五弟妹的,我不能吃。” “没事的,茵茵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而这只鸡她一人也没法一天吃完,所以还是得大家一块吃的。” 从怀上后,傅云茵汤除了汤会喝,从不吃一煨再煨的隔餐菜,这点在生孩子前就特别给她说过,所以才主张把山鸡分了些出来。 王小宛听婆婆这么说,犹豫了会,便点头。 “看来我们也是沾了茵茵这光,有口肉吃!”她笑说着,便也端起装了鸡腿的鸡汤跟白面馒头的盘子,“我先给茵茵送过去,让她先吃些,好休息。” …… 傅云茵是真的又累又饿。 主要是人很虚弱。 那种感觉,就像被掏空了般。 所以吃了几口王小宛端来鸡汤跟馒头,就吃不下了。 卓子敬僵硬着身子将儿子抱去婴儿床时,就见她汤碗里去了一半,馒头也才啃两口,一副没吃多少样,不禁说着:“怎么不多吃点。” “饱了,你帮我吃呼呜~”她说到一半打了个呵欠,“我睡会。” 真的是说睡就睡。 卓子敬走向床,为她掖着被角,就听到她呼吸轻浅,带着微微的鼾声。 她睡觉很少打鼾的。 只有累坏时…… 端着吃剩的菜盘出去前,卓子敬看了眼睡的面红红的儿子女儿,便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去了灶房解决媳妇没吃完的东西。 张翠花一早就被傅云茵吓,心情便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与担心中,之后整个人绑在屋里陪产与到灶房这忙活……这会早已饿的前胸倒贴后背,在灶房里吃起蒸笼内的白面馒头。 王小宛也正吃着婆婆舀给自己的那碗鸡汤,便也在看到卓子敬进来时,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的想藏着那碗汤。 “没事的嫂子,你就吃吧,今天谢谢你跟妈了。”卓子敬搁下手中盘,拉了张椅子坐下,吃着那剩的半只鸡腿。 “茵茵吃这么少?”张翠花讶异。 “可能太累吃不下,等她睡醒,我再给端碗鸡汤跟吃的给她。”卓子敬也饿,认真说来,他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吃,这会不说是吃的狼吞虎咽,可动作也是极快,没少惹张翠花白眼。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要你爹瞧见,准是骂你。” 卓子敬慢下吃的动作,问着:“妈,阿茵接下来做月子要注意什么?还有什么不能吃?我要干什么?” “这简单,我说……”王小宛说着她做月子那时要注意的事,以及孩子的照顾,他这个当爹的得干麻。 话落后张翠花也补了王小宛说漏的,又说着孩子用的土布袋子,最后带他去做一次。 于是卓子敬展开了奶爸与疼媳妇的日子。 身为被疼的人,傅云茵整天不是吃饱躺着就是喂奶与逗玩孩子,在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就怕以后留了一身病下,差点没被卓子敬给养废。 一个月的月子做下来,被好生供养的她,不止被养的水灵灵的,身段还比做女孩儿时丰润了几分,浑身透着一股熟透了的气质,让那辛勤把个月的奶爸每天抓心挠肺,在看的到吃不着下,满眼幽怨绿光! 傅云茵每一次被他那眼神看着时,明明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可就有种浑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之感…… 这样的想法甫一出现,都会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不知是羞还是臊,总之她是受不了的红着脸,叫他撇开头。 然而这厮要是这么正经的人,就不会被叫二流子了! 一开始还挺听话的,可等到她要出月子时,那手越来越毛,那嘴更是像要把她给吞了进去般,凶的就像饿坏了般…… 而今天更可恶了! “卓子敬你还要不要脸了!?那是你孩子的口粮!”这话不说不要紧,说出来,傅云茵自己都忍不住臊的慌! 卓子敬咂巴着嘴,那言行举指,要有多让人害臊就有多害臊! “你刚吃了什么?香香的……”他问着,甚至还凑上她唇,邪恶的说:“你尝尝那味道──” “滚!你丫的大变态!”傅云茵推着他,一张俏脸是左闪右闪。 而这人就是左亲右亲,还呵着她痒──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