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大年夜,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的过完。 事后,面对家人,傅云茵那可真叫一个羞涩难为情,不过也在她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时,婆婆与嫂子们说着那有什么好羞的时,那份满溢的羞耻感略略退去了些许,人也没那般臊的不能自己了。 认真说来,农村人心性纯朴,对于这种事反而大方不忸怩,直白的不像城里人那般腼腆怕羞,倒也让傅云茵感受了把。 年刚过完,再度农忙了一阵时日。 某日午饭时,傅云茵在饭桌上听到一个不可能提起的人──楚千婷。 “……我那时正开着拖拉机去仓库那儿载肥料,见到有人倒在田里,便赶紧的送去卫生所!” “知道吗,医务员说,我要是晚上了些,那孩子准是掉了!” 哪怕卓老四此时面上已与平时无二,可那声里的余悸犹存,仍能让人听出他的不淡定。 “咋出这事呢?”哪怕人现在安好,队内发生这种事,卓毅还是不自觉的皱了眉,也于话落后问:“他男人知道吗?” “知道了,我和医务员确定她人没事后,立马去找柴爱民,不过……” 不过什么? 张翠花等阿等,见老四久久未说,正听的津津有味的她,登时不悦的说:“不过什么呀?你这孩子还吊人味口了!” 卓老四话会停顿在这,无非是事关他人的夫妻情感唉。 但见老妈神色不悦,也只能老实交代。 “我去和柴爱民说时,那脸,拉的老长,好像老子偷他婆娘一样……” “说什么臭小子!你老子我在这!”卓毅没好气的道了声,那对浓密的粗眉,依然皱的紧紧的,“然后呢?柴老三说了啥?” “他说,孩子掉了就掉了,又不是他的种。” 这话一落,饭桌上一时没人出声。 一会,张翠花才拧着眉,“这柴老三咋说话的呢?好歹也是自己娶进门的媳妇……” “妈说的是,这柴老三说的是人说的话吗?不是自己的种难道是别人的了?这话要是传了出去,村里人还不拿有色眼光看待他们夫妻俩……”王小宛说着,声里满是不解。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柴老三自己在外头有女人了,然后甩不开婆娘,只好用借这时抹黑呢。”陈玉萍话虽是指着柴老三,可话里话外让人听着,有些奇怪。 有种指桑骂槐的直视感,但却不知她指的是谁。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时,傅云茵却是不由自主的瞥了眼卓老二的空位,心道:这不会是在说卓老二吧? 卓老二因为国营工厂与家里有段距离,一般没重要事情,午饭是不回家吃的,所以这会陈玉萍说什么话,便较无所顾忌。 不过也因他们这样侃侃而谈,张翠花忽地咦了声。 “那柴老三的媳妇,是不是跟茵茵同天婚嫁的那个?”见众人点头,张翠花叹声下,矛头顿转向卓子敬与傅云茵。 “瞧瞧人家跟你们同时婚嫁的,这会都有孩子了,你俩咋回事?到现在还没动静!?” 两人一听,立马成了鹌鹑,应都不敢应一声,就这么受着。 也幸好他们就这么受着叨念,没去挑惹张翠花那根敏感神经,令卓老四突然插了段话后,就揭了过去。 “妈,我也在想,柴老三媳妇是不是真偷汉子。”卓老四语气里不甚确定。 “那医务员和我说孩子五个月了,若依推断,那也是十一月份的事,十一月份,柴老三还没将人娶进门呢。”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