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然与我无关,我也管不着,可当她吃的东西是生产大队的东西呢?” “难道就不能管了吗?” 这话一落,整个食堂上顿时消了声,知青们视线齐齐望向傅云茵与楚千婷,就想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就是帮着傅云茵说话的那几人,这会也消了声。 要知道生产大队的东西都是上缴国家,根本不可私藏,一旦发现可不是思想教育了事,而是…… “我不懂你说什么。”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傅云茵面对楚千婷的指控,神色口气有说不出的冰冷。 “不懂?!玉米地那缺可是好缺呀!” 楚千婷的意有所指让傅云茵心中一凛,面上不显的接招,“是个好缺,所以呢?” 比起村民借洗手顺便‘带走’玉米笋,她比较小心,都是在掰下的当口塞入口袋或是水壶,所以一切都在玉米地里进行,要被看见着实困难。 除非对方进入玉米地和她共事。 可那玉米地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人,又谈何看见? 反观楚千婷,据她所知其农作地点离自己非常远……在这样的状况下,楚千婷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即便知道了什么,也只能是道听涂说,所以是……讹她?! 楚千婷确实是在讹傅云茵! 她知道傅云茵被叫去玉米地干活时,就非常不满了。 一样是新来的知青,怎么她干的是又累又重的农活,傅云茵干的却是除除草,抓抓虫子的活? 人比人,简直气死人。 也是在这样不满,令她打听了关于玉米地的事,因此得知玉米地干活的人,除了除草抓虫,还得掰掉旁生的玉米果穗,而这掰掉的部份是给猪吃的,但也有人会偷偷的拿回去…… 因是打听到的消息,傅云茵有没有偷,她不知道。 可见傅云茵天天晚来,人不仅没瘦也没晒黑,且还一副营养充足的模样,那一直未曾消过的疑心,便也似雪球般越滚越大。 直到现在跳出来说。 “所以呢?!所以我有充份的理由怀疑你偷了玉米地的果穗回家吃了,这才会那么晚到知青食堂!” 这指控不管是真是假,说出来都是坏人名声,登时有人皱眉,“楚知青,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是啊,你说怀疑就怀疑,无凭无据的说什么?”这是实事求事派。 “人家不过在家吃个东西晚来食堂罢了,你就怀疑人家偷生产大队的粮了?那在座的众人不就都是你怀疑的对象了?”这是自保派。 “就是,楚知青你是不是酸葡萄心呀?看人家在玉米地干活你不快活了?”这是两边黑派。 “其实楚知青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看大家都瘦巴巴的就她……除非傅知青可以解释她这阵子吃了什么。”这是信了楚千婷派。 不管是哪一派,傅云茵都是听听罢了,可最后那句话却是不能忍了。 傅云茵性子柔,可却不是任人掐捏的包子,登时一反过往柔和模样,直接拍桌而起,怒声:“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我这阵子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干了什么?” “这是我的生活,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交待!” 楚千婷登时被这拍桌行为给吓了一大跳,可见傅云茵这态度与口气,立马咬上一口,“你这是作贼心虚了?” “一定是!不然做啥这般激动!” 这和楚千婷一搭一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