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磊刚说完,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声,惊得他赶紧拿起床上的衣服,几乎推着童伟走出去:“时间不早,咱们早点去。” 童磊连吃两顿团圆饭,晚上的孤寂果然少了一些,再返回宿舍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头枕在双手上,闭上眼,是嘛,当时自己在寒壁上不顾一切握住鞭子,自己可不是不冷静的人。 此时,童伟正驱车回家,把童磊送回家后,他郁闷的心情又上来了,烦躁不已地拍着方向盘,催促前面的车辆,丝毫没留意此时仍是红灯,此时,马路上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影子,就藏在童伟的车底,然后化作一股血液,缓缓透过车门的缝隙滑进副驾驶位置。 童伟心情烦躁,直到车子重新启动,目光瞟向副驾,这才看到座位上面多了一滩血,他骂道:“md,真是不吉利,哎呀。” 此时,绿灯亮了,正准备清理的童伟只有继续开车,那滩血突然化为血线,悄然缠上了童伟的手,他一低头,心头大骇,没料到那东西钻进了皮肤里,手臂上的血脉由青到紫,再到红,童伟心绪大乱,不管三七二十一,奋力地将车子往路边靠! 车子刚刚停下,童伟撒开双手,脖子高高地仰起,头往后一仰,双眼血红,那条红线正沿着手臂攀向童伟的心脏处,肉眼可见心脏往外突突直跳,几乎要跃出来,童伟低声地叫了一声,头垂下去,双手无力地握住方向盘。 “砰砰砰”,一名穿着防风服的年轻人不耐烦地拍打车窗:“喂,兄弟,你把车堵在这里,我们怎么出来?大过年地,别找不痛快。” 原来童伟把车堵在某小区停车场的出口处,横在那里,把出路堵得严严实实,里面已经有几辆车停在那里等出去,见里面的人不动静,年轻人火了,拍打得越发厉害:“喂,出来,你找死啊,没吃药就出门了?” “轰……”汽车突然启动,猛地往前一窜,年轻人吓得往外退一步,车里的人看过来,一双血红的眸子! “你,你……”年轻人着实吓了一跳,哪里还敢上前理论,眼睁睁地看着车子飞一般地驶离,年轻人使劲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瞠目结舌。 童伟开车远离是非之地,找了一个僻静的街道停下来,他伸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掌心有一个红点,不过针头般大小,却红得刺目,他觉得胸口有股灼热的火在烧,伸手按在心脏处,一个声音打他的身体里幽幽地传出来:“你得听我的。” 妈呀,撞鬼了!童伟的脖子僵硬地往后转,那个声音又幽幽地传来:“不对,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了。” 童伟惊愕地张开嘴,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爬,痒得很,张开嘴,一条鲜红的血蛆打嘴里吐出来,童伟惊愕不已,眼前昏黑,等他再次醒来,眼神倏地变了,刚才还因为情伤无精打采的人现在容光焕发,车子似离弦的箭一般驶离。 他并没有留意到,路边电线竿边上站着一名女子,正是刚才不告而踪的妩儿,她冷眼看着车里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有意思。” 此时,乔宇正和白颖珊坐在雪中的秋千上,哪怕寒风裹面,两人的热乎劲儿丝毫不减,白安安看着冬夜下的两人,微笑着转身进房,却听到拍门声,打开一看,原来是阮老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朋友送了两瓶酒。”阮建卓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酒虽然好,但没有人一起喝。” 白安安看着阮老板,侧开身子:“进来吧。” 两人就在古董店里支开桌子,守门灵八卦地往外看一眼,默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两人一人一杯酒端在手里,彼此看一眼,阮建卓说道:“如果乔胜天还在世的话,你更想和他喝这杯酒吧?” “今天是送旧年迎新年的日子,”白安安说道:“不想提不开心的事,还有,乔胜天这个人崇尚华夏文化,不喜欢外国人的东西,从不喝洋酒,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