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南宫灵,都打算夺你的性命,你难道还真能养出下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成?” “你这人当帮主是有那么点 本事,可惜当不得师父和父亲。” “住口!” 戚寻循声望去,出声的却不是任慈,而是秋灵素。 对秋灵素在毁容之后让画师孙学圃替她画了四幅画像后又毁掉了他的眼睛这种行为,戚寻实在不知道该当如何评价,但她此刻为维护任慈,哪怕黑纱遮面也能看出疾言厉色之态,倒是让人不由高看了她一眼。 而她一出口所说的话更让人不免有些诧异,“任慈到底有无言传身教的本事,我这个过往被人称为魔女的人最有发言权。南宫灵立身不正,步入歧途,和任慈又有什么关系?” 秋灵素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坦言魔女之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直到任慈拍了拍她的手背,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又退了回去。 有夫人的支持,任慈无疑找回了一点被南宫灵打击到的信心。 何况此番是无花和南宫灵这兄弟二人一并被抓,这兄弟合谋之事,他也还能给自己找到个说法是做哥哥的那个用亲情为由,让当弟弟的那个也成了共犯,是他没能盖过南宫灵的血脉天性,不能全部责任都放在自己头上。 只不过在探查完了南宫灵的所为后,他这显而易见地受到了不少打击的样子,也确实无法掩盖得住。 南宫灵这两年开始替他处理丐帮帮中事务,明面上的差事办得确实不差,但越是距离总坛远的事项,他便越是私底下捞取油水。 丐帮中人自然是不够富庶的。 南宫灵却想着聚敛一批钱财来做一番大事,也要用来在任慈健在和身故之后拉拢人手所用,他的算盘就动到了当地没什么背景的富户头上。 而原本是听命于少帮主的丐帮弟子,有不少人就成为了他把握动手时机的眼线。 除开拉拢白玉魔这种让人不齿的行径,南宫灵所做的盘剥掠夺钱财之事里,也确实还有几桩人命案子。 按理来说身在丐帮中是不需要这么大的开销的,但南宫灵却不知道是不是推己及人,觉得只有依靠钱财收买的人心才是能真为他办实事的,几年来罗掘俱穷后,这才彻底展开了算计任慈的计划。 从南宫灵的私库之中搜出了记录的账簿后,任慈没有替养子掩饰罪行的意思,将这东西还跟戚寻和楚留香都过了个目。 “其实任帮主不必做到这个地步,南宫灵所做之事跟他有无关系,我们心中都有数。”李玉函感慨道,“南宫灵这个人实在是……善于伪装,若非是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只怕我当真要以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虎丘李家也欠他一个人情了。” 戚寻瞥了他一眼没接话。 心想就他这个人能为了柳无眉动用父亲留下的人脉,硬生生把练功走火入魔中风状态的老父亲给气好过来的,跟南宫灵有什么好比较个高下的。 相比之下,以他这种大概在南宫灵看来很有长期饭票和人情债欠债人身份的家伙,被南宫灵骗顶多是丢点钱财的问题。 被柳无眉骗,甚至娶了这么个夫人,那才真是要命的事情。 但现在这家伙还没遇上柳无眉,戚寻又有心借着拥翠山庄前剑池之会刷一波江湖声望,显然还不能甩脸色给李玉函看。 干脆找了个需要找白玉魔问个事情的借口先走了。 “少宫主为何有事要找那个即将被丐帮以叛徒之礼处决的白玉魔?”李玉函好奇地向楚留香打探道。 “她近来养了个宠物,需要找白玉魔养的那些交流一下感情。”楚留香表情微妙地回道。 不知道是神水宫弟子就是这般的爱好广泛,还是只有戚寻是这么个做派。 可惜正如楚留香之前跟戚寻说的,他到现在为止也就只见过她这么一个出自神水宫的,也实在无法做出个比较。 谁让神水宫弟 子出来行走江湖的本就不多,还大多只在衡阳地界行动,楚留香又基本没有往那一带去过。 白玉魔的牢狱生活就不那么痛快了。 戚寻联络丐帮弟子把抓获白玉魔的时候他带在身边的毒蛇给送了过来,还有他那对又用来捉蛇又用来当做武器的捉魂如意钩。 他被点了哑穴甚至无法号令这些蛇,只能眼看着戚寻用从白驼山毒经中学到的控蛇技巧做个试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