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着脑袋思考:“嗯……奖励你……一个新的荷包?” 少年摇头不满意:“这算什么奖励,不说个我喜欢的,小爷就抱着你不让你下地。”说完又抱着她左晃右晃,晃得苗小柔花容失色喊破了嗓子。 “你轻点儿,腰快断了……啊啊啊——你放开我!疼……痒……慢点儿……白睢你混蛋!” 帐外,毛崇之带着干儿子德清捧着茶水和吃食来伺候,听得里面的动静,赶紧把脚步停下,面色一凝:“撤!撤!撤!” 德清:“?” 毛崇之眉毛一皱,发现事情恐怕不简单:“走走走走走,不想掉脑袋赶紧走。” 德清:“干爹?” 这是不是有点不现实了?毛崇之顿了一顿,又诧异地问:“嘶……你说,咱陛下是不是打了一日一夜的仗?算起来有两日一夜没合眼?” 德清茫然得很:“是啊,咱们这不赶紧送吃的喝的来了么?热水也备着呢,等陛下沐浴了好补瞌睡。” 毛崇之一脸春意盎然,拽着徒弟拐到边儿上去:“来,干爹跟你讲——这个嘛,咱陛下身体倍儿棒,缺这一口吃的不成问题,再说了,里面有他老人家想吃的。” 德清:“没啊……里面就只有皇后娘娘带来的干货,啥吃的都没有。” “你就在此处候着,里面没让你进去,千万别进去。”毛崇之说罢望了个天,不跟傻儿子解释了,嘀嘀咕咕走开了,“……年轻就是好啊,精力用不完似的。” 帐内,苗小柔被这坏家伙挠了腰肢,又是求饶又是笑的,收回去的眼泪都快被他折腾出来了,力气上愣不是他的对手。一时疯闹得忘了形,嬉笑起来自己也把男女大防抛诸脑后,环着他的脖子开心极了。 反正只要三岁好好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那……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少年还是没有松手。 “那你要什么?这可是给你自个儿打江山,还问我要奖励。我就不跟你细算账了,奖励可以给你,你可不许要得过分。” 白睢想说,他要一个吻做奖励,却又不敢,唯恐被她当了臭流氓,犹犹豫豫抱着她左晃晃右晃晃。不想,这两天一夜没合眼,力气哪真有那么多,不知不觉手上脱了力,两个合抱着滚到床上去了。 床榻“吱呀”一声轻响—— 苗小柔:“……”瞬间清醒,恢复冷静——她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没有及时一巴掌给他扇过去,然后剁了他的猪蹄子? 白睢:“……”这不应该,他天下第一猛不可能抱不住。 四目相对,空气突然沸腾,带着一点小尴尬。 她慌得垂着眼皮,脸蛋烧起来,皱起眉头:“……疼。” 少年赶紧直起身子,发现身上的盔甲压着了她,在她嫩得跟豆腐似的的手臂上压出了浅浅的红痕。他失语了片刻,支支吾吾道:“我要……我要你给我做一套贴身穿的里衣……你做的肯定很舒服。” 苗小柔理了理被他弄皱的衣裳,强装镇定:“这个啊,好啊。” “你什么时候给我量尺寸?” “……” 这个事情,可以交给毛大总管嘛。 那股狂喜发泄出来,白睢很快就没了精神,草草吃了些东西,冲了个澡便倒头就睡。苗小柔出了帐子,见到毛总管便跟他打听打仗的情况,那毛崇之也是从别人那里听了一些,一股脑都跟她说了。 原来这仗啊,左翼和正面按既定的战略打了,可白睢那一队却根本不是先前说的那样来的。 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当时派出去的探子爬上了敌军背靠的那座山,在山顶绘制了敌营内部分布图。最终确定了哪一块是骑兵营,哪一块是步兵营,哪一处是练武场,哪一处又是屯粮处。 其中粮草分散各处,并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