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古代,已经算是个“老年人”了。 贺穆兰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副和气生财样子的汉人太守,结果却是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老人,也是微微一愣。 还有一位太守听说亲自带人去追逃犯去了。那群劫狱的强手在劫走了陈节之后,为了造成更大的混乱,还把内官狱里的其他犯人给放走了。 内官狱是关押陈郡犯官的监狱,里面关押的犯人不多,但都是没有判决的罪官,放出去的恶劣影响不比放走江洋大盗差多少。 费羽太守是狄叶飞昔年军中的同僚,狄叶飞现在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员,对他客气自然不用说。朱太守则是不停的称赞花木兰当年的功绩,对贺穆兰和狄叶飞也是赞誉有加。 拓跋晃和阿单卓明显被这“先兵后礼”的情况给弄的有些迷糊。贺穆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副“我很冷静”的样子,其实也有些懵。 她还以为等待他们的即将是各种严刑逼供呢。 只有狄叶飞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费羽,换来对方微微的颔首。 没一会儿,郡兵就退出了议事堂,在外面守住了门窗。 费羽太守和朱太守走到拓跋晃和阿单卓身前,双膝跪下。 “臣费羽阿木朱允,参见太子殿下!” 因为没有人想到事情会往这种后续发展,所以贺穆兰等人都慌张的看着这两位太守。 贺穆兰和狄叶飞只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至于阿单卓,那表情感觉好像是被五雷轰顶的样子。 ‘什么太子殿下?’ 和阿单卓并肩而立的阿单卓迷迷糊糊地想了起来。 ‘原来我死掉的阿爷是皇帝吗?可是他明明是死在战场上的啊。还是说,我其实是那位皇帝的私生子?不对,我阿母明明连武川都没出过。这些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他这心如乱麻的情形直到拓跋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出“平身”后才得到了好转。 在茫然了片刻后,他突然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那曾请他帮着找厕筹提裤子,每天晚上把脚塞到他怀里取暖的朋友到底是什么身份。 !!! 五雷轰顶顿时变成了外焦里嫩。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 拓跋晃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几步,正好走到贺穆兰和狄叶飞可以随时护到的范围。 一方面,比起这两个人,他显然更信任贺穆兰和狄叶飞一点。另一方面,他的这位新朋友和他并肩而立,如今这两人看起来跪的既像是他,又像是阿单卓。 他若让阿单卓也一同受了礼,不知道这两位太守心中会不会生出芥蒂。 能少给这位朋友添些麻烦,总是好的。 . “属下出身费羽氏,以前曾是宫中宿卫。属下的父亲是费羽连道。”那费羽太守说出了朝中某个给事中的名称。“属下以前见过您的。虽然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但后来再见几次,模模糊糊就想起来了。” “再加上狄叶飞和花木兰都在您身边,而您又表现出和他们同等地位的样子。所以属下就大胆猜测您是那位殿下了。” 他边说这话,边观察着拓跋晃的脸色。 “所以你们这样把我们请来,是在做戏?”拓跋晃很快就想到了为什么。 “属下和朱太守商量后,想请殿下来太守府居住。项城县衙虽然也有守卫,但那些衙役实在没什么用。朱太守说您微服出行,一定是有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缘由,为了掩人耳目,得有个合适的理由‘请’您来,并且即使处在我们的保护之中也不会让人生疑。” 费羽阿木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惹恼拓跋晃,所以轻轻的把朱允抛了出去。 “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恕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