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瓜尔佳氏“嗨呀”一声,急道:“告诉了皇后姐姐这事就不成了。不告诉姐姐的话,真有事的话皇上尽可以怪在我头上,姐姐不知情就不会牵连到她。” 紫檀摇摇头,坚定地说:“不可,不可,一定不能瞒着主子。” 乐盈抱着小白从屋子里走出来,见她俩神色严肃在说话,于是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紫檀抢着把她与和妃刚才说的话给乐盈说了,乐盈啼笑皆非,小瓜讲义气,只是这主意未免太天真了些。 “你去跟皇上说啥,这事还用不上你!” 瓜尔佳氏道:“那您想到办法了?” 乐盈道:“嗯,放心,有我父亲和兄长在,事情肯定能解决。” 她的语气很笃定,瓜尔佳氏放了心,皇后姐姐就是无所不能的。 “现在可以打羽毛球了吗?”她问乐盈。 乐盈把狗交给紫檀抱着,拿起球拍,笑道:“来了!”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羽毛球运动,精力得到释放的同时,乐盈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生气伤肝,于养生有碍,她为一个讨厌的人生气,简直是白白折短寿命,不值得! 她不止不会去皇上跟前说任何关于赫舍里夫人的话,而且还会给她送御医,以示她这个做女儿对母亲的孝心。 乐盈冷静思考后,再想赫舍里夫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古代皇权大过天,孝懿皇后已经过世二十年了,赫舍里夫人值得为这个去世多年女儿得罪皇后吗。 她派李金忠出宫去一趟佟府探望生病的赫舍里夫人。 看过病人后,李金忠就被佟国维、隆科多父子请去书房喝茶。 李金忠捧着茶盅,但并不喝,他问这对父子,“夫人的病好了没?” 他连着三天过来佟府,每次必问,佟国维、隆科多父子烦不胜烦,又不敢对着他摆脸色,最后还只能恭恭敬敬地送他出门,谁让他代表的是皇后呢。 待李金忠离开后,隆科多望着他父亲道:“阿玛,皇后的意思很明显,她在逼我们赶紧解决额娘的问题。” 佟国维皱眉不语,老妻温顺恭敬了一辈子,临到了老了,犯了牛性,怎么都劝服不了。 他懒得与赫舍里氏纠缠,这才示意隆科多进宫告诉皇后女儿这事,原本想着赫舍里氏不出席就不出席了吧,他这个当父亲的出席就行了,没成想皇后不肯依。 他看隆科多也烦,这儿子一肚子鬼主意,之前还能想着法子把他这个当阿玛的给架空,怎么现在面对母亲就没辙了。 当父亲的毫不客气地给儿子下放任务,“为父还有别的事,你额娘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尽快解决吧,别真得罪了皇后,一等公的爵位没了!” 老父亲轻轻松松一句话,隆科多跑断腿。 原来是夹在皇后与额娘中间,现在佟国维摆明做甩手掌柜,把责任都压他头上,隆科多觉得自己苦死了! 但他还得支棱起来干活,谁叫他特别地稀罕这个一等公的爵位呢。 皇上对爵位的分封管得很严,没有数得上的功劳,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也得从固山贝子做起;对于臣子来说那就是更严苛了,只有抚远大将军费扬古那样的功勋才能得一个一等公的爵位。 皇后妹妹带来的一等公爵位,隆科多眼馋很久了,好不容易皇上、皇后妹妹,还有父亲三人都默许把这个爵位给他,临门一脚,要是丢了隆科多得悔恨三生! 他摸了把脸,转身去了赫舍里夫人的屋子。 这会儿正轮到隆科多的妻子赫舍里氏侍疾,她与赫舍里夫人既是婆媳关系,同时也是姑侄关系,她的父亲是赫舍里夫人的弟弟。 因隆科多与皇后关系亲近,再加上长子叶克书的谗言,赫舍里夫人看不惯这个儿子久矣,见他进来,阴阳怪气说道:“哦,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步兵统领隆科多大人来了啊,你贵人事忙,竟然有空来看我老婆子!” 隆科多心里恨得不行,脸上却挤出一个笑脸,“额娘说笑了,除去上朝公务的时间,儿子可没少来看望您。” 他的妻子赫舍里氏嗫嚅道:“是啊,是啊,夫君他很孝顺您的。” 赫舍里夫人冷笑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