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微拎着包往出走,看着身后杵在那的叶凡,“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车回去,玩得开心,走了。” 她又送阮绵绵和沈逾挥手:“走了。” 周微走了,叶凡看着她的背影,一脸丧气,沈逾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想追就去追,我说过,要用心。” 叶凡火大,骂了句操,回身往大家中间一坐,拎起啤酒跟大家拼酒。 晚上回家,沈逾洗去一身的烧烤味儿,和阮绵绵的衣服一起放到洗衣机里洗。 阮绵绵从楼下上来,手里一杯牛奶,“喝点牛奶,有助睡眠,你说的。” 沈逾接过,喝了两口,递还给她:“你喝。” 她把剩下的牛奶都喝光,下楼去洗杯子。 上楼时,沈逾在二楼阳台的小躺椅上坐着,手里捧着杂志,她走过去,“这次回来十多天了,还能呆多久?” “再呆几天。” “有工作是吗?” 沈逾说:“陪你。” 这个时候,这两个字,比任何话语都动听,她喜欢他在她身边,睁开眼睛,闭眼之前,都是他,这种感觉,真好。 但总要分开,这样的异地生活,至少要两年。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跟他分离过五年之久,那段时间,她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他,可每每夜深时分,想念的感觉,尤为明显。 彼时,他在她心里,是哥哥,是最亲的人。 此时,他是她的另一半,是夫妻,还是最亲的人。 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都是她最想念,最亲最亲的人。 “你今天的话没说完,现在能说了吗?”沈逾放下杂志,伸手把她拽了起来,搂在怀里。 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呵出的气热热麻麻,还有一点痒。 她缩了缩脖子,“不想说了。” “说给我听听。”他在她耳边轻吻,唇瓣划过她的颈间肌肤,让她敏感的身子微微战栗。 她咬着唇,吐出几个字,“不说了。” 他轻咬上她的耳垂,微微使一点力,不痛,却有股电流划过周身,她本能的闪躲,声音极小如蚊呓般,“别咬。” 软软的语调,在他血液中涓涓流淌,潺潺划过,又开始沸腾滚烫。 他的手,穿过她的衣摆,在她姣好细腻的肌肤上,轻轻的打着圈,麻痒,战栗,她死咬住唇,小手按住他不安份的大掌。 突然,他打橫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 把人放到床上,随即高大的身形便压了上来。 他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唇,她最敏感的耳边,精致的锁骨,她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解开,她紧紧的抱着他,晶莹的唇瓣被亲得有些泛红。 她微张着唇喘着气,小声说:“关灯。” 沈逾抬手,啪的一声,瞬间暗了下来。 她的耳边是他加重的喘息,视线被屏蔽时,感观尤为清晰,他的掌心火热,划过哪里,哪里便像是被烫得烧起来,她全身都热,两只手去触摸他身上沁出汗的脊背,那里微凉,但她的掌心却似火。 连着几天阮绵绵收到过邱苒的微信,还打过电话,她没回也没接。 过几天,邱苒来南城了,想见她一面。 她并不想去,可是邱苒一再央求,人都来了,她还是去赴了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