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悄悄放下一束紫罗兰花球在她面前。 夏绿不能更惊讶,紫罗兰是地中海沿岸盛产花卉,可船航行在海上已有一段时间,还能看到这样的新鲜花球,可见是一大早开船前就准备好的。 她左右看看,见别桌用餐的客人并没有得到这样的馈赠,心里明了,这紫罗兰花球是为她一人准备的。 甲板上,丁家众人用完早餐,或散步或晒太阳,各得其乐。夏绿时时紧随老太太杜蘅知,好叫丁潜不能对她下手。 自从那天在飞机上咬她手背,他便上了瘾,一见到她,双目放光,手也不安分,总想往她身上碰,昨天晚上尤其可恶,在甲板上就抱她。 杜蘅知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休息,夏绿在一旁陪着她,手里拿着花球。 “丫头,你玩去,我在这里睡一会儿。”杜蘅知早看到儿子在不远处徘徊,眼睛时时看着夏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不,奶奶,我陪着你。”夏绿不愿意离开老太太。一旦离开老太太视线,她落入那人手中,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 杜蘅知见这女孩坐在一旁,玩花球都能玩一早上,难得的安静乖巧,心里十分喜欢,闭目养神,然而,心里始终惦记儿子相思那般可怜,悠悠道:“这里风凉,绿绿,你去房间里把我披肩拿来。” 夏绿哪里知道老太太心思,放下花球依言而去,走进船舱,拿房卡开门,室内无人,她一眼看到床上的织锦流苏披肩,过去拿。 没等她直起腰,已经有人自身后抱住她,这才明白,原来他时时关注她行踪。 “我给丁奶奶拿披肩,她说甲板上冷。”夏绿挣扎。 丁潜哪里管这些,在她白嫩脖颈上不停亲吻。昨夜那个**的初吻让他辗转难眠,可到了早上,这丫头又不给他好脸了,非要把他的心揉弄一番才能解恨。 夏绿小脸绯红,心里气他一会儿来讨好自己,一会儿又跟叶青柠在一起,大力推开他,“丁奶奶在等我。” 丁潜这才道:“我在左舷等你,船不久将航行到法国尼斯,所有人都会下船去游玩,我们也去。” 夏绿道:“我先把丁奶奶的披肩送给她。”说话间,她抱着披肩离去。丁潜站在那里,回味她肌肤的柔嫩芬芳。 走到甲板上,夏绿把披肩替杜蘅知披好了,“奶奶,我要回舱房找点东西,您在这里坐坐。”杜蘅知自然知道有人在等她,让她别担心自己,只管去玩。 夏绿走到一边,打电话给叶青柠和丁骥,约他们二人在游轮左舷碰面。丁潜左等右等,竟见三人一同出现。 夏绿戴了顶白色太阳帽,长发编成两个麻花辫子,穿t恤短裤,露出雪白长腿,十分青春俏皮,与丁骥手拉手,活脱脱一对小情侣。 丁骥不愿跟她牵手,奈何她死死牵住不放,看在叶青柠眼中,她只以为这两个孩子在闹别扭,并不怀疑其他。 丁潜心中有数,并不表露过多情绪,只紧紧跟在他俩身后,一步也不放松。叶青柠只要能陪伴他左右,已觉满足,哪里会想那么多。再聪明的女人,面对心上人,智力也会退化。 船在尼斯靠岸停泊,这里是法国最著名的度假胜地之一,所有游客下船游览,李凤霞和张丽芳妯娌俩陪着老太太跟在导游身后,不敢跟团队走散,年轻人则没有耐心跟着他们磨蹭,各自散去。 夏绿跟屁虫一样紧紧跟着丁骥,他不肯牵她的手,她就拽着他衣服,丁潜跟在他俩身后,叶青柠又跟着他走,四人始终不离不散,可因为各怀心事,这一路竟不见欢声笑语。 “绿绿,不如我们在这里分开,各走各的,傍晚的时候再在这里集合,一起回船上。”丁骥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四个人都玩不好。 “我不要,我要跟你走。”夏绿紧跟着他不放。 “可我不想跟你们一起走,我刚在船上认识个法国女孩,她说带我游尼斯,她就在前面,我找她去。”丁骥竟甩开她不管不顾地跑了,差点把她推个踉跄。 夏绿从没受过他这样的冷遇,委屈不已地站在原地。叶青柠跟上来,笑道:“想不到小丁丁气性这么大,总也哄不好。” “谁知道他,神经病!”夏绿骂他。 偷偷瞧丁潜,他目光落在别处,似乎也不大高兴。 “你们去逛,傍晚在这里集合,我到别处走走。”丁潜不愧是丁骥的叔叔,一样任性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等夏绿和叶青柠说话,他已走远。 叶青柠瞧着他背影,笑道M.zZWtwx.cOM